他豁然起身,扣外套钻扣的动作透着无情,“护工一会会过来,你这段时间不用去上班,公司会批准你的带薪假期。”
我忍着心口尖锐的疼,白着脸道谢,“好,谢谢薄总。”
医院的晚上难熬,虽然我逞强,但胸口的位置针扎一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我才勉强睡了过去。
次日我在医生查房的动静中醒来,睁开眼没一会,有人推门而入,薄宴时和白盈盈并肩而立。
薄宴时修长的手臂轻抬,任由白盈盈挽着。
“你们怎么来了?”
“你是为保护我受伤,身为被保护人,特来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薄宴时的每个字都透着别扭,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宴时,你怎么说话,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盈盈的嗓音嗔怒中掺着委屈。
我瞬间明白,他们应该是因为我吵架了,定睛看白盈盈,的确发现她眼角泛红,水眸浮着一层水汽,应该是刚刚哭过。
我被细若针扎的疼痛折磨的面色苍白,睡梦中好容易消停会,结果被吵醒就要见这糟心的一幕。
“跟她解释,昨晚我没留在病房里。”
薄宴时冷冰冰撂下一句。
白盈盈也停止争吵,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满怀期待的看向我。
我疼的唇颤,额头上的冷汗涔涔的渗出,实在不明白,他们吵架为什么要把我掺合进去,难道我也是他们play的一环?
见我不开口,白盈盈委屈的发问。
“棠梨姐,昨晚你为什么和宴时在一起,还一起和其他人起了冲突?”
“你为什么要保护宴时,是因为。。。。。。喜欢他吗?”
喜欢、喜欢、喜欢!
我喜欢薄宴时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