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本来还想厚着脸皮挨上去,可听到沈肆这些话,她直接哭卿卿的跑出去了。
沈肆这才把坐垫铺好,然后十分淡定的坐回他的位置。
纪斯伯到这场面,他忽然觉得身边的女人有毒,好像还有点脏。
他松开手,有些不可思议的凑近沈肆问道,“你就这么讨厌女人?”
沈肆向纪斯伯,上下打量着他,然后发出灵魂拷问,“你已经无聊到要玩女人的地步了吗?”
纪斯伯:……
玩女人很可耻?
好像某人忘记了,也不知道是谁一大早玩姐姐玩到赴约迟到的?
纪斯伯人生第一次碰到了滑铁卢,他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沈肆了。
被沈肆这么一说,纪斯伯也没了兴致,他对身边的女人摆摆手,“下去吧。”
“是。”那姑娘老老实实的退下了。
辩学很快就开始,沈肆代表纪斯伯这一边。
田俊民还是很激动的,他们在南远镇的时候也辩过学,只不过沈肆没有参加过一场。
这次,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沈肆辩学呢,他还是十分期待。
果然,沈肆没有让他失望。
一如既往的毒舌,但又能让你挑不出毛病,全程只有一个爽字。
他能引据经典又能结合现实,时不时倒出金句,全程让人感觉到他的知识内涵极高,强大而无法企及。
本来还在玩女人的这些学子,已经没了兴致,纷纷开始翻应对。
可这根本改变不了结果。
沈肆实力碾压,他们输得很惨。
赢了辩学,纪斯伯十分高兴。
他拉着沈肆,满心的佩服,“我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不是我厉害,而是对方太弱了。”沈肆道。
纪斯伯:……
他们屡屡输给对方啊,要是对方弱,那他岂不是废物?
纪斯伯又说不出话来了。
他今天连续遭受了打击,第一击,玩女人的男人是傻逼,第二击,全定州城最厉害的青年才俊被他说太弱,换句话说,他们就是废物。
连起来就是,玩女人的男人是废物!
他忽然好想读啊。
见纪斯伯不说话,沈肆忽然向田俊民,“早知道让你上了。”
纪斯伯:……
田俊民有些不好意思,“我能行吗?”
田俊民不像沈肆那么厉害,又是在这种地方,所以他不敢放肆。
“可以。”沈肆道。
说罢他又向纪斯伯,“接下来要做什么?”
“赏画,用膳,小憩,下午蹴鞠。”纪斯伯道。
“嗯,那走吧。”沈肆道。
田俊民暗暗咋舌,阿肆这种姿态怎么起来他才是主人一样,他好慌啊。
紧接着,他们便去观赏了画,虽说是观赏画,可却是要有两大比拼内容,第一,谁能拿出好的画,第二,谁能写出画出好的画。
每一次这样的集中都是大家暗自较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