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在山坡上砍做船用的木料的时候,风眠就见缝插针的开始了他的南陆小课堂。
“南陆人自诩高贵,所以走路都是挺着脖子,挺着胸的,你就把自已当成一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驼鹅,走路时谁都不要看在眼里。”他示范道。
还别说,为什么这人能在任何地方出入自如呢?真的演什么像什么!
“真的要这样吗?”景牙抱着手臂,冷着一张脸道。
“啧,你就说他们,是不是这么走的?”风眠反问道。
“倒的确是这样的。”景牙不得不承认,南陆人就是这死出。
“你学不学,要不然我换那头豺去?”风眠威胁道。
“知道了”,景牙的脸色比吃苍蝇还难看。
“哈哈哈哈哈哈。”看着景牙四肢跟他好像还不太熟的样子,姜娆笑出了眼泪。
“阿父,她们好奇怪哟!”一个帮忙拖木料的幼崽停了下来,看着山坡上的怪异三人组,诧异道。
“可不能这么说,你风眠阿兄和大祭司他们都在为整个浮岛做大事呢,我们也要努力呀!”那幼崽的阿父教育道。
“嗯,我知道了,阿父,我要扛两个!”大一点的幼崽扛起了两块木料。
“我也要,我也要。”小一点的两个幼崽,一人搬一头,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一下子没绷住,往后仰了过去,像个白色的小团子,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在大家吃饭的时候,风眠也见缝插针,在线教学。
“南陆人说话声音虽然软软的,但每个人都有八百个心眼子。”
“你叫他一句试试。”风眠示意姜娆喊一声景牙。
“景牙?”姜娆疑惑道。
“不对,你得叫他阿兄!”风眠夹着嗓子纠正道。
“你呢?你叫她!”风眠又冲景牙说。
景牙以为自已t到了,“阿娆?”
“哎呀,南陆人才不会这么生疏的叫自已的伴侣,你得叫崽崽。”风眠大手一挥,“你们两个互叫一下!”
他们互看了一眼对方,咬牙切齿道。
“阿兄。”
“崽崽崽。”
“我看你们俩仇挺深啊,这还怎么演?你们要有信念感啊!”风眠头疼的很,恨铁不成钢道。
过了好多天,这边已经开始做船的模型了,风眠一边扶着木头,头顶上的大锤子砰砰的砸,也阻挡不了风眠老师的表演课。
“他们口音也不一样,所有的尾音都是往上去的,而且他们说话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晃动身体。”风眠骂道,“你学了那么多天了,怎么还不会?身体不要那么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