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呀~”那个笑面虎眯起了眼睛,露出了一排雪亮的犬齿。
“老娘不想听这些,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姜娆有些恼火了。
“啊这个可说来话长了。”仓朗悠闲道,“我倒是可以跟你解释一下,不过眼下,我有点饿了,先去吃个早饭吧。”
这个站在堆满狰狞尸体的深坑前,伸了个懒腰,开朗一笑说要吃早饭的人,有什么大病吧?!
你该庆幸是我
风眠自然的从刚刚那个才下令坑杀了五十多个南陆贵族和数百个兽人的笑面虎手中,抢走了一扇烤的十分鲜嫩的牛小排,咬了一口。
“你们两个,竟然认识了十年!”姜娆只觉得头大。
仓朗被虎口夺食,也不生气,又拿了一扇新的,优雅就餐。
这时候的他,除了一身贵气,看起来和其他年轻俊朗的兽人们没有什么两样。
“他小时候待过的部落,自从被我偷过了一次以后,就变成了整个南陆最难入侵的地方。”
“什么浮兽暗河,什么泥沼坑,还有那些一踩上去就差点被扎成刺猬的陷阱。”
“哦!有一次,我刚一跳进粮仓,就被马蜂叮的满头都是包,又疼又痒,我脸肿了小半个月。”风眠一边吃一边兴致勃勃的讲道。
“那么明显的陷阱,就是傻子也能看出来,是你瞎。”仓朗眯着眼睛笑道。
“笑死,你就说我哪次没把洞穴搬空的?”风眠冷哼道。
“所以,这家伙偷了你那么多东西,你也不杀了他,你们俩这么来来回回的,是什么特别的情趣吗?”景牙和姜娆一样无语。
景牙一开始还很警惕,尽管他在南陆待的时间不长,可眼前这个少族长他也是听说过的。
他是南陆最优秀的兽人,是唯一可以和贝尔比肩的继任者,是杀伐果断,震慑六族的南陆少族长,可现在怎么看,怎么都不像那么厉害的样子。
“去别的地方是为了报复,去他那儿是为了找乐子。”风眠喝了一土酒,“作为交换,我把南陆各地所有的风吹草动都告诉他。”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就这样把我给卖了?”姜娆要生气了。
“我是要打南陆,但现在的南陆又不是仓朗的南陆,有什么关系。”风眠说的每个字她都听的懂,合起来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仓朗慢条斯理的用兽皮细细的擦拭着修长的手指,点头笑道,“一统兽世是我阿父的愿望,关我什么事。”
姜娆一副我信你个鬼的表情。
“我呢,现在看起来像是南麓下一个主人。可实际上,谁坐在这个位置上都一样,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他这句话颇有些无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