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多伤。”姜娆看着他身上层层叠叠的爪痕和旧伤,
“我幼年期并不生在金鬓族核心,我和托恩是一路从附属部落层层选拔上来的,过程并不容易。”金鬓族大大小小三十多个附属部落,过程何其血腥,塞勒斯这么轻描淡写。
“很吓人吗?”塞勒斯抬眼道。
姜娆摇了摇头,他腰背部皮肤微红灼热,浅表略有硬节,的确是风湿。
“你这种病叫风湿,需要调理很长时间,以后不要受凉受潮,也不许太累了!”她嘱咐了几句,狡黠一笑道,“我收费可是很贵的,塞勒斯大人可要多攒点晶石。”
从这个角度,塞勒斯刚好可以看到她白皙细长的脖颈,笑的微弯的杏眼,扬起来的狡黠小脸,心情十分好。
“好,全给你。”塞勒斯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顺手穿上了亚麻里衣。
他站起身,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姜娆整个人罩在他高大的身躯之下,俯身凑近,目光里带着几分侵略性。
姜娆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白嫩的耳垂微红,目光闪躲。
没想到,塞勒斯只是倾身去拿落在她身边的兽皮袍子。
她是因为自已穿的轻薄,不想自已靠近?
烬整天在姜娆面前赤着上身走来走去,她也从来不避讳,心情好时还露出十分喜欢的样子。
他的身材明明比烬好的多!
塞勒斯剑眉紧蹙,突然有些不甘的怒意,果然每个成熟的男人心里都还住着一个暴躁的少年。
他们第一次靠的这么近,塞勒斯应该是为了驱散风湿带来的湿寒喝了点果酒,炙热的吐息中有些淡淡的清甜味。
两人还没那么亲密,这种过于暧昧的紧贴,莫名让姜娆有种头脑发热的背德感。
“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塞勒斯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一下子放到了石台上,两只坚实的手臂“砰”的禁锢在她的身侧。
凶猛的狮子抓住的狡黠的小狐狸,几乎毫无抵抗能力。
她坐在高台上仰起头,塞勒斯也比她高大太多,他微微俯身,冷声道,“我以为你是明白我的,明白你在我心里是什么分量。”
“所以我一直在等待一个好的时机,等我拿到兽世最好的那一片土地,建一座最好的宫殿,收集世界上所有漂亮珍稀的宝物,全都捧给你。”
“区区几分毫无价值的爱意,怎么配的上你。”温柔的月光洒落在他的眸光中,都被击碎成为攻击感十足的凌厉。
难怪塞勒斯从不会像烬一样,对着那些琅留下来的年轻雄性们有敌意。
在他的眼里,姜娆自然是这兽世最好的雌性,受万兽追捧也不奇怪。他们那点廉价的好感,姜娆压根看不上。
“但我错了,再这么等下去实在毫无意义。”塞勒斯背脊挺的笔直,英朗的脸庞在火光下显得侵略感十足,躁动又惹眼,“阿娆好像都没把我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