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欢快地在水面上跃起,发出一声愉悦的鸣叫声。
“看来,这免费的交通工具是蹭到了。”姜娆露出一脸狡黠的笑容来。
回程
夜深了,海滩上还有些又唱又跳的年轻兽人,他们平时太累了,偶尔大醉一场也无伤大雅。
束月一身湿漉漉的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明天就走吗?”他语气有些失落。
“我们没有逗留的时间了。”姜娆侧头看他,“怎么不去换衣服?”
“我想和你待一会儿。”他从后面抱住了姜娆,水珠顺着挺翘的鼻梁上,发间流了下来,胸膛也是,弄了她一身水。
“全是水!”姜娆软软的抱怨了一句,却没有推开他。
“这浮岛,需要有人留下。”束月绯红的凉唇在她发烫的耳垂上磨蹭,声音喑哑低沉,“南陆的布防一直在变,我必须时不时靠近南陆的海域。”
他的獠牙在咬她衣服,不一会儿姜娆就香肩半露,“我要推演出所有的状况,找出一条既能进去,又能出来的路。”
“唔”这下连脊椎都是酥麻的。
对于束月,姜娆几乎是毫无还手之力,总是被他一手掌控。
她整个人都被翻了过来,陷入了他的怀抱里,“我要留下。”
“可是”他狠狠地咬在了她的肩头,齿印很深,足够留很久,“我也不许你忘了我。”
束月眉梢微抬,那漂亮的眼睛映出她的影子,冷声道,“你必须每天都想我,知道吗?”
“知道了唔”姜娆的唇被堵住。
被束月弄湿了的衣服被可怜的丢在了一旁,他在她耳边轻笑道,“既然湿了就不能再穿了。”
狡猾的花狐狸,原来是故意把她打湿的!
月色如水,既然明天要分开,那就在此刻紧密不分吧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都来送行,虎鲸如约在浮岛旁等待。
风眠可怜巴巴道,“你睡了我,就这么走了吗?”
“阿叔阿婶们都在呢,你别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姜娆骂道。
那些食草兽人忧心忡忡道,“兽神保佑,只希望各位大人何时何地都能平安。”
“嗯!我们会的!”姜娆乖巧一笑道。
“我要和阿娆一起回去!”烬绷着身体,薄唇紧抿。
昨天晚上,在众人的一致商议下,束月和烬要留在浮岛,他就气的离开了营地,人都看不见。第二天临行前,他才红着眼圈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