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策一如既往地坐在办公桌前备课。
秦咏梅则低头查着汇款单。
了会儿,秦咏梅抬起头来。
“老头儿,你说自辛这两个字有什么含义吗”
“自新不会是自信吧”
“自信我还能不知道啊,就是像你一样臭屁呗。是自辛,自己的自,辛苦的辛。”
“这能有什么含义”
白策还拿笔写了写。
“哼是你学问不够吧。”
“自辛”
白策嘟哝着,在纸上写着。
突然恍然大悟“哦,有意思,有含义”
“啥含义”
“自辛就是罪的意思”
“怎么成了罪的意思”
“你竖起来,上面一个自下面一个辛这是罪的古体字。”
“就是罪的古老写法”
“是啊,秦朝以前罪就是这么写的,上面一个自下面一个辛。后来统治者认为这个古体字有点像皇帝的皇字了,就改成罪了”
“哇我说怎么回事老家伙你还真有学问啊”
“哈哈,一般般啦。”
第二天一大早,袁宪洲刚到办公室就被秦咏梅叫住“走咱们到县医院一趟。”
在路上,一边走着,袁宪洲一边皱着眉头思考着。
然后恍然大悟“您的意思这个陈自辛得了重病,可能还在县医院”
秦咏梅点点头。
“而且像你感觉的那样,这个陈自辛应该就是凶手。”
“他给温老太太寄钱就是想赎罪”
秦咏梅点点头。
来到县医院,秦咏梅直接找到院长。
让他把全院最近三个月危重病人的名单拿来。
按照50岁以上,姓陈的男性挑选。
三四十分钟后,院长的助手挑出了七八个人的名单。
秦咏梅一边着一边询问。
结果这七八个人没有一个从事过与油漆涂刷相关的工作。
秦咏梅正皱着眉头想着。
院长的助手突然小声对院长说“咱们陈医生”
秦咏梅连忙问“陈医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