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们家人啊”
“怎么了”
“唉,都不是善茬儿啊。”
“那丛季生呢”
老头儿叹口气“都一样,不过,我怎么听说他好像死了”
“是吗不会吧,我前段时间才找他帮忙办事儿。”
“哦,兴许我听错了。”
白客在一旁惊讶不已,没想到老妈也会撒谎骗人。
“我听说他人品不太好,跟他办事儿总感觉提心吊胆地。”
“那你可得小心啊,这家伙确实不地道啊。”
“听说他生活作风也有问题。”
“可不嘛。当初,他当生产队长的时候不知祸害了多少女知青。”
“那是哪一年的事儿。”
“六几年吧,就是满大街贴大字报那几年。”
“哦,老三届是吧”
“对,对。”
“您知道他祸害的都是哪里的知青吗”
“有省城的,蓝城那边的,反正好多。”
“有没有听说搞出孩子什么的”
“这个还真没听说过。”
又聊了一会儿,老头儿的小儿子回来了。
他赶着驴车把秦咏梅、白客还有那一麻袋麦子送到集市上。
这会儿才下午四点钟,开回县城的话,说不定还能赶上晚饭。
秦咏梅却挥挥手“走回省城”
“怎么省城有啥新情况”
“我想起来了,有个人就在这附近下过乡,而且是66年老三届那批人。”
白客开着车子来到省城时天已经黑了。
母子二人吃了晚饭,就在公安招待所住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客就被老妈叫起来了。
“干嘛这么早啊”
“当然要早了,得把她堵在办公室里。”
“她,她是哪里的啊”
“警官学校。”
“哦,知道了,那个犯罪专家是吧,叫周梅。”
“见面的时候你可别喊人名字,叫周姨,或者周教授。”
“知道,人家是警监哦。”
秦咏梅叹息“一桩案子都没破过,也能当警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