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斌这种亢奋的状态一直到晚上睡觉时,还意犹未尽。
刚一关灯,两口子就开始在黑暗中摸索起彼此来。
权利是最好的春药,这一年来,张文斌似乎有点性大了。
几乎每天都想来一发。
据说,至少有百分之六十的女性在青少年时期都有不同程度的自卫行为。
但张文斌显然不在这百分之六十中。
整个中学大学,她从没一丁点那方面想法。
结婚后也一样,稀里糊涂怀了娜娜,都不知道自己具体干了什么。
直到娜娜两岁以后她才渐渐开窍了。
想法也越来越强烈。
但她又不敢表现的太露骨。
每一次做那事儿的时候,都绷着一根弦儿。
就怕自己太离谱了,让印涛鄙视。
这一天,或许是太嗨皮了,或许是有些疲惫了。
这一根弦儿就忘了去绷住了。
两人在窄小的床上折腾了几下,换了几个姿势,始终觉得不尽兴。
因为印涛比张文斌矮一两公分,腿也不长。
有些动作很难做到位。
张文斌索性把印涛推倒,跨了上去。
没几下就失控了。
仿佛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打开了,魂魄也游离于身外了。
张文斌从初中时就擅长长跑,现在基本属于马拉松运动员的体质。
耐力过人,腰腹的力量也比较强大。
马甲线、人鱼线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
这种临界点的冲刺运动,一般体力好的男性也就能坚持两三分钟。
张文斌坚持四五分钟没问题。
期间,她隐约听到印涛在喊停,但那声音就像张文斌在井底到井口有人探一下头一样。
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是被惯性驱使着,一直到结束。
等她气喘吁吁躺到一边,才发现印涛脸色有些难。
“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印涛苦笑一下,“你刚才的喊声有点大。”
这一回小姑子听得更真切了。
张文斌有些尴尬,摸着黑撕了一块儿手纸,主动帮印涛擦他肚子上的污物。
可刚一触碰印涛小肚子,他嘴里就“嘶”了一声,似乎有点疼。
“怎么了疼吗”
“有点。”
印涛并不是娇气的男人,他要说有点,就是比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