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赵裴谦声音沙哑地问。
“我饿……”
赵裴谦顿时哭笑不得,拉着秦湛的手覆上早已经一柱擎天的下身,“那这怎么办?”
秦湛眯眼,如瀑青丝从脸侧垂落,更衬得他肤色白皙,面如冠玉。
赵裴谦的视线落到他在长发掩盖之下若隐若现的吻痕和牙印上,只觉得那处的硬度和热度更上升了几分。
“这个啊……你看着办咯。”
秦湛突然抽身离开,笑容狡黠地退远了几步。
赵裴谦无可奈何地看着秦湛撩开链子走了出去,正要自己动手纾解,却猛的想起外面可还是站着一堆服侍的下人,而秦湛连亵衣都穿得松松垮垮的,生怕被别人占了便宜,赵裴谦连忙抓起衣服起身追出去。
“阿湛——!”
外面,青竹早已经等候多时,这会儿正低着头帮秦湛整理亵衣。
赵裴谦的心情一下子又不美丽起来,沉着张脸走过去,“我来就行了,你退下吧。”
青竹福了福身退到一旁,赵裴谦仍不满意,“你下去吩咐御膳房上晚膳。”
直到把青竹打发走,赵裴谦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
这下子换秦湛不满意了,“你怎么老针对青竹。”
赵裴谦不好意思把‘因为她勾引你’这种话说出口,只随便扯了个理由,“她太不会做事。”
秦湛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却也没再多说什么,挥开他的手走到鸢尾琴旁坐下。
赵裴谦张了张口想要解释,青竹就在外面通知晚膳已经备好了,于是一堆话又只得咽了回去。
他揉揉额头,扬声道,“传膳!”
☆、
对于位高权重的皇帝来说,偶尔几次宠着任性的情人是情趣,但次数一多难免感到厌倦。这时候,最要紧的就是让赵裴谦自己心里弄清楚秦湛到底占了多少的分量,毕竟情人和恋人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于是,皇帝的各种小妾就派上用场了。
但是现在什么事儿都没有,推动力不足。赵裴谦的小妾们又不是没脑子,都觉得秦湛兴许只是个长的好看所以收回宫里摆着的花瓶,根本没有多大威胁,还不到要杀上门去的地步。
再于是,秦湛特意整了一出‘小意外’。
这日,赵裴谦刚意下朝,便听得贴身太监林多来报,说是秦湛一早便手抱鸢尾琴,带着白猫和青竹骑快马离宫。
“他走了?!”赵裴谦手一颤,青瓷茶杯应声落地,“林多!朕不是说过,秦公子离宫必要守城将士上报才肯放行么!”
“陛下息怒,”林多连忙躬身讨饶,“秦公子……秦公子用的是先皇赐予秦浅姑娘的令牌,下边实在不敢拦着。”
赵裴谦一撩龙袍站起身,快步往殿外走去,“林多,派人备马,朕即刻出宫!”
“皇上。”林多慌忙跟了上去,“有几位大臣已在殿外等——”
“那就让他们继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