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窝在薛立言怀里,也难免会去想那些事情。
不过场合不对,这些事情也只是思考一下而已,例如,他们真的怎么怎么了,她以后该用什么态度面对薛立言。
至于薛立言,他大约也在想着类似的事情。
过了许久,他在黑暗中说:“睡吧,不要胡思乱想了。”
她说:“我才没有!”
“那你怎么还没睡着?”
“你还不是一样没睡着!”
薛立言无言以对。
又过了一会,简明夏说:“薛立言,我睡不着。”
“再不睡,明天早上就起不来了。”
“可我就是睡不着。”
薛立言也为难了,这深山野岭的,这么冷,除了睡觉,还能做什么?
简明夏问他:“你也没睡,你在想什么?”
他沉默。
她追问:“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困了吗?”
她在他怀里叽叽喳喳,动来动去,他怎么可能会困?
他犹豫下,实话实说:“我想亲你。”
这回轮到她沉默了。
他也沉默。
过了一会,她语气略带紧张地说:“那你亲吧,说好,只准亲,不许做别的。”
“嗯。”
他应声,然后靠近她,交换彼此的气息。
她有时真的很心软,心软得有点傻气。
但也只是对他一个人。
如果这是一个梦,但愿长醉不醒。
☆、
隔天正好是周六,所以也不用赶着时间回去。
乡里人家起的早,天蒙蒙亮外面就有动静了。
简明夏和薛立言踩着晨光在山里走了一圈,回来感觉身上都结了一层霜。
邓毅蹲在门外的石墩上,打着哈欠,睡眼朦胧地说:“你两真是闲的蛋疼。冷就去厨房烤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