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今墨沉吟道:“寒生的许多磨难都是这小子给带来的,冤有头债有主,留着始终是个祸害。”
说罢一掌击下,孟红兵登时颅骨碎裂,七窍流血,一命呜呼了。
“寒生肯定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老祖肯定地说道。
“走,我们再去打听打听。”
刘今墨说道,与老祖走出了病房。
医院的大门口,张局长做完了全面体检,抬头望了望细雨濛濛的天空,正在犹豫着是否冒雨回家。
突然间,自己的胳膊被一只如钢钳般有力的大手掐住了。“啊,”他出疼痛的轻呼,倒抽一口冷气,扭头一看,却是刘今墨站在身后冷冷地看着他。
“咦,你们怎么出来了?”
张局长疑惑不解地问道。
“寒生呢?”
刘今墨出刺耳的声音。
“我在问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张局长镇定下来,打起了官腔。
刘今墨冷笑着手上加了力道。
“哎呀!”
张局长疼得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忙道,“是荆院长打昏了我劫持寒生跑掉了。”
“跑到哪儿去了?”
刘今墨追问道。
“我昏倒在病房里,不知道他们跑去了哪里。”
张局长眼泪都流了下来。
“看来是真的。”
老祖分析道。
刘今墨想了想,抓着他重又上了二楼,找到了一间空着的病房,将张局长拽了进去。
“你们要干什么?”
张局长眼睛里流露出恐惧的目光。
“你应该睡上一觉了。”
刘今墨说着,出手点倒了他,将其放在病床上躺着,拉过一床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走吧,今晚他不会来打搅我们了。”
刘今墨尖声道。
“现在我们去哪儿?”
老祖问。
“那个黄乾穗家里。”
刘今墨冷冷笑道。
两人走出医院,黑沉沉的天空,仍旧飘着毛毛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