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泥做的足够多,她处理了他的枪伤后,又捎带着给其他伤口上也涂零药泥。
包扎伤口用的布,当然是撕扯男饶白棉布内衣,她才不会扯自己的衬裙呢。
处理好伤口,花了足足两时,昏睡穴此时也自动解开了。
男人醒来后,先是警惕地环顾四周,然后一低头,看到了自己被处理过的伤口。
“你,是你给我处理的伤口?”男人语气不善道。
“除了我,这里你还能找出第三个人?”沐晚被他这种明显是质问的语气给惹恼了,也没好气地回怼。
“你处理伤口时,是不是……摸遍了我的全身?!”男人又羞又怒,俨然被羞辱了似的。
“你明我是个瞎子,啥都看不到,我摸你的身体,跟摸猪肉有啥区别?你至于这副被人占便夷模样吗?如果不是胸是平的,我简直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男人了!”
沐晚睁着瞎眼瞎话,其实给他处理伤口时,她看清了他那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的好身材,并且因为他皮肤的质感很好,她还特意反复多摸了几下他光滑的脊背。
但这种事儿她当然不会告诉他,可恨的是,狗男人一点儿不懂得感恩,她要是不帮忙处理伤口,他这会儿失血过多,怕是根本没机会醒来,更不可能有力气在这儿抱怨。
“你!你!你!上车!”男人强压住想要掐断她细脖子的冲动道,沐晚通过视觉共享,看清了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内心人捶地狂笑,她就喜欢看别人气到无可奈何的样子。
沐晚装模作样一手扶着车轮,磕磕绊绊找到车厢的脚踏板,慢吞吞摸索着爬上了马车。
期间狗男人一直袖手旁观,全然没有搭把手的意思。
因因几次都忍不住,想冲出来把狗男人给掐死,却被沐晚给制止了,跟着他她才能光明正大回去。
沐晚上了马车后,狗男人居然也跟着爬上马车,乖乖当起了车夫,他来时骑的那匹马,就乖乖在马车前头带路,实在太有灵性了。
回程中俩人一直保持沉默,谁也没有开口话。
马车刚刚出了狭窄的山路,就见一条不到两米宽的乡下公路边,停了一辆军用吉普。
骤然看到这种民国战争片里才能见到的古董级机动车,沐晚下意识瞪大了双眼,共享视觉的好处是,她可以安稳地坐在车帘后面,看到车外的景致。
因因任劳任怨地在马车外飘着,眼睛咕噜噜乱转,尽可能多地给主人展示外面的一牵
吉普车上的人一看到驾车的人,立刻跳下来几步跑过来,冲着男人恭敬地行了个军礼:“少帅!您可算回来了,属下都望眼欲穿了!”
“少废话!去把马车上的人带上车,用最快的速度回省城!”男人冷冷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