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你今日不给我个说法,我是不会走的。”徐婆子咬牙道。
舒致远一甩袖子,走入门内,之后他才和吴瑞道,“你先让她进来,就说我有要事跟她说。”
“是。”
“如果她不愿意,你就把这个给他。”说完,舒致远递给他一个布巾。
吴瑞一,这布巾破烂不堪,说是抹布也不为过。
老爷给这东西他干嘛他没多想拿了出去。
“我们老爷请你进去。”吴瑞好声好气道。
徐婆子当即要说不,之后却到了他手上的布巾,她的眼眸瞬间瞪大,之后死死的盯着那物,“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说完她一把抢过来。
吴瑞淡淡道,“这是老爷给我的,你进去找他。”
徐婆子当即爬起来,往舒致远房走。
她手捏着布巾,心中疑问万千。
这布巾是他男人徐武当年用的东西,怎么会在舒致远那里。
到了舒致远房,徐婆子便见他正坐在灯下。
见徐婆子进来,舒致远当即起身着那布巾道,“这是徐武当年跟随我时他常用的物件儿,那会儿咱们跑生意,经常满身大汗。
他累得时候就会用这布巾擦脸,有时也会帮我擦,久而久之,这布巾就变成这幅模样。”
舒致远走过去将布巾拿过来,似有无限怀念,“谁知一日我被小人刺伤,也是他用这布巾照顾我,帮我清洗伤口,帮我包扎之后他遇到你们再有了远哥儿”
徐婆子着舒致远,他突然说这些做什么打感情牌让她放过表小姐
她没说话。
“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要你怎么样我是想告诉你一些其他事情。”
“其他事情什么事情”
“你可知道他祖上何人”
徐婆子摇摇头,她也是在他跑商的过程中认识他的,只知道他是个做生意跑腿的家伙,并不知道他来往何处。
舒致远又拿出一个东西给她,“你这个手镯。”
徐婆子接过,只见这个玉镯细腻通透,颜色纯正,镯子碧玉晶莹,整体华贵精致还透着一股温润。
“这是”
“你可知道河阳州严家”
徐婆子点点头,她知道河阳州当年有一起惨案,河阳州景南县严家一家十八口,全被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