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不会是上那俊和尚了吧”
“阿奶,你又打趣我。”
顾咏春站在窗前,侧耳倾听着这一幕。
那阿婆说得对,他目前也不清楚仇人是谁。
如果真是那庆云县主,按照她任性的性子,没准真的将这家人杀了,那自己罪过可就大了。
顾咏春想了想,还是养好伤后尽快离开才是。
不给别人添麻烦。
次日天还未亮,他便收拾包袱偷偷离开。
此时天刚鱼肚白,他轻手轻脚的打开门,悄悄走了出去。
这时的小桃和阿婆应该还在睡觉,顾咏春出门前已经将自己身上仅有的财物悉数交给了她们。
也算报答她们的救命之恩。
天渐渐亮了,伤口也因这几日的休养好了很多,到了街上,他找到一处破庙坐着休息。
这是邻县,距离京城百公里之遥,相信也没那么容易被庆云县主她们发现。
他坐下来揉了揉伤口,估计再换几日药应该就能好了。
休息了一会儿,他正准备离开,没想到从破庙内又蹿出几个人,全是深蓝袍子,像是一个专门的组织。
“你你们到底是谁怎么穷追不舍”顾咏春质问。
“上次被你侥幸逃脱,这次说什么也要杀了你瞧好了吧”之后那几人手持长刃飞奔而来。
顾咏春招架不住,加上肩膀受伤,没几个回合便被打趴了。
正当为首的要用长刀刺他心脏,突然跑来一个人,在那为首的男人耳边耳语了几句。
之后那人只摆了摆手道,“将他捆起来,留个活口。”
“冯公,就这么放过他了吗”旁边一个手下问道。
只见那男人脸皮抖了抖,脸上呈现一抹难言的凶狠,“就这样吧,上头的命令,不敢不从。”
“可是您随了庆云县主这么多年”
“好了,不必再说了。”那人一抬手,那手下便拱手退了下去。
顾咏春一,这不是那日那个黑袍男人吗
怎么又是他来应该是庆云县主派来的人。
顾咏春刚刚还听到那手下说什么随了庆云县主这么多年到底是想说什么
罢了,反正自此以后与她毫无瓜葛。
之后顾咏春便被架着离开,然后被关进大牢。
等他清醒过来,便发现自己上身光着,被吊绑在一根十字木架上。
他低头了自己,四肢被绑在刑架上,均烤着沉重的铁链,身上的长袍也凌乱破碎,上面布满狰狞恐怖的血
再四周,壁上森冷冷的挂的都是一个个的刑具,黑黝黝的牢房透着一股寒气,尤其是墙壁之上悬挂的,皮鞭,荆棘棒,火叉,烙铁,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刑具,让人触目惊心。
顾咏春又了自己的肩膀,此时疼痛欲裂,来是伤口又被扯开了,衣衫上斑驳的血迹估计也是肩膀弄得。
他刚抬起头,不远处有个老囚徒着他,“我说小和尚,你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这牢里的生活可不好过啊。”
顾咏春正要说话,那叫冯公的男人走了进来。
只见他瞥了瞥一旁两个手下,语气冷厉道,“来人,给我把他带出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