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吹动扁栀的长发,绵柔的纯白裙摆轻轻飘动
她脸上毫无表情,像是从不曾动过情一般。
“是认真的,”扁栀的音调格外的冷,“所以呢?”
“你觉得,我应该一直怀抱着这个想法,等你抽空了瞧上我一眼?”
“又或者,因为跟你结过婚,就一定要沉浸在那段失败又形同虚设的婚姻中?”
欧墨渊定定看着扁栀,一字一句地问,“可我已经说了,愿意给我们的关系进展一个机会,你从前对我那样费心,不就是为了这么一天呢?”
扁栀轻描淡写,“你也说了是从前。”
欧墨渊闻言,面容一怔,而后神色深刻晦暗起来,“是因为周岁淮吗?你当真喜欢上他了?”
“是因为他,所以你才不愿意跟我试一试的吗?”
欧墨渊这么说着,心里想法越发笃定,如果没有周岁淮,他觉得自己依旧会是扁栀的第一选择。
“他不适合你。”欧墨渊沉声落下。
扁栀懒得再多回应一个字,轻轻笑了笑,“哦。”
欧墨渊手臂鲜血横流,滴滴答答地落向地面,也不拿东西遮掩,就这么摊开伤口,暴露在扁栀眼前。
他渴望在她的眼中看见不忍跟怜惜。
两人无声对峙。
一个轻描淡写,一个面色逐渐苍白冷凝。
扁栀忽然像是多了耐心,站在原地,任由时间一点点流逝。
欧墨渊的心理防线一点点崩盘。
他在她的脸上找不到半点在意的痕迹,她散漫的姿态更像是在欣赏。
欣赏他的狼狈跟愚蠢。
欧墨渊终于在这忍无可忍的对峙中败下阵来,他颤颤巍巍的转身,带着淋漓的鲜血爬上了车。
车子启动时,他转头过。
见扁栀站在分钟,淡漠对着他冷笑,又嘲讽,也有挑衅。
这就是扁栀如今的态度。
他如今再清楚不过。
等到车子走远了,扁栀才懒懒如欣赏了小丑般拍了拍汪汪的脑袋,散漫的打了个哈欠。
“玩够了,回家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