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岁淮危机感十足的时候,瘦子进来。
在扁栀耳边说了几句话。
扁栀听完后,整张脸嫌恶地皱起来,嫌恶的表情几乎都要遮掩不住了。
“怎么了?”周岁淮问。
“没事,”扁栀看了眼时间,马上就到下午就诊时间了,“明天这个点过来。”
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等到周岁淮走了,瘦子才不解问扁栀,“院长,你刚刚为什么跟我使眼色,这话,不能跟周少爷说么?”
在他们几个的印象里。
扁栀几乎没有什么是要避讳着周岁淮的,偶尔,有些中医院内部的事情,他们闪烁其词,扁栀反而会提醒他们坦诚。
这次——
怎么不同?
扁栀:“关于李娟的任何事情,以后不要跟周岁淮提及。”
瘦子不解看着扁栀。
扁栀也不曾解释,瘦子退出去跟其他三个人说了扁栀的交代。
晚上下班。
扁栀从楼上下来,电梯门才刚刚打开,元离就碰了碰扁栀的手臂。
扁栀看过去,元离朝他们的停车位抬了抬下巴。
在见到欧墨渊的那一刻,扁栀眉头瞬间皱起来。
她叹了口气。
对元离说,我跟你赌一百块钱的,他待会儿开口,第一句话,绝对是,“扁栀,我有话跟你说。”
元离挑眉,环胸,“我跟你赌一百块钱,那些人,我五分钟解决。”
两人对视一笑间,欧墨渊走近,“扁栀,我有话跟你说。”
扁栀朝元离摊手,元离叹气摇头,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对着欧墨渊竖起大拇指。
“可以借一步说话吗?”欧墨渊没有理会元离奇怪行为,只是看着扁栀。
扁栀当真懒得理会欧墨渊。
绕路想从另外一侧离开。
却被欧墨渊抬手拦住。
扁栀偏头看了眼元离,懒懒散散,“保镖,发挥作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