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安不紧不慢地说:“也许之前你们的关系是无比稳固的。
我说的之前,是南森遇上黄连之前。”
南森夫人说:“黄连我知道,她是我先生的摄影模特。”
接着她讳莫一笑,加重语气说:“女!模!特!
你觉得我会把她当成情敌吗?”
题安不紧不慢地说:“不是情敌。
但你心里有过不忍,你曾经用恐吓的方式提醒过黄连,远离南森这个疯子。”
南森夫人点了一支烟,烟雾在手指间倾泻,眉目流转:“我还没有闲到要去管别人的事。”
题安说:“我们在黄连挖去眼睛的杂志封面上,找到了你的指纹。
这些杂志和照片是你寄的吧?”
南森夫人没说话。
题安说:“这个小姑娘让你想起了年轻时候的你。
你曾经也是南森的模特。
你拍的那一组照片主题,是堕落。
你吸du,因为你苦闷。
你戒不了,因为南森用du品在控制你。”
题安将手机号码写在便签纸上,压在了咖啡杯下,“不用着急做决定,想好了给我打电话。”
题安刚回到局里,肖鸣急急忙忙拿着平板给题安,“队长,黄连的照片在国际摄影展中出现了!
有业内人士分析,这张照片一定会毫无悬念地拿下,今年最有声望的巴纳克奖。”
题安对肖鸣说:“叫南森来警局问话。”
问询室。
南森一身儒雅的装扮,带着金边眼镜。
光外表,他像一个满腹经纶的传统大学教授,并不像一般的艺术家一样标新立异。
题安拿出那张参展的摄影作品放在南森面前。
南森说:“这是我最新的作品,已经展出了。”
题安说:“我知道,可是你作品中的模特死了,你知道吗?”
南森一脸不可置信,“死了?我完全不知情。”
题安冷冷地着他:“你不知情?你的作品拍的就是她濒死时候的状态。”
南森否认,“不不不,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