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用,他们之间也不会走向穷途末路,她的女儿也不至于恨上自己的亲生父亲。“战先生别忘了我现在只是一个……鸡,只要给钱,我就可以迎接。”战司寒猛地用力,直接将她甩在了沙发内。“行,你若让我满意了,我就给那野种找顶尖的白血病专家为她治疗。”阿生联系的专家,应该已经到了吧,回头问问。云汐目光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她知道自己很贱,很脏,用这样的方式保女儿的命,是玷污了女儿纯洁的灵魂。但她没得选。她查过了,rh阴性血的骨髓只能由ph阴性血的人匹配。她的不行,那就只剩下战司寒的了。他是孩子的父亲,配型的胜率很高很高。为了女儿,她只能……等孩子治好后,她就把她托付给盛迟,然后去警局报案,入狱待审。伤害过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包括盛夫人,她的亲生母亲。“我不用战爷帮我女儿找专家跟骨髓,如果你真想买我,就答应我一件事吧。”战司寒眯眼看着她,磨牙道:“除了跟那狗男人私奔,其他的我都答应。”云汐诡异的笑了起来,“我要你秘密跟我女儿做骨髓配型,为她捐骨髓。”做配型之前,会先进行血样鉴定吧,如果老天垂怜,让他知道真相最好。如果不垂怜,能配型也好。退一万步讲,即使配不了型,让她受孕取胎儿脐带血然后流产也行。她下定决心进监狱跟这些恶人抗衡到底了,最后再犯一次贱,保住女儿,余生再无牵挂,死也好,终生囚禁也罢,她都认。“你要我捐骨髓去救那野种?”战司寒咬牙切齿的问。她这一生很悲哀那个狗男人不是回来了么?她怎么不让他去捐?两人不是难舍难分么,感情应该好得很啊,一块孕育出来的孩子,难道要见死不救?要他说,自己就是犯贱。居然还命阿生去国外请最顶尖的白血病专家,并且让国际器官库留意合适的骨髓。这个举动,在他们这对狗男女眼里看来应该是极其可笑的吧?还好他没有告诉她,不然会被她耻笑得半点尊严都没有了。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个举动成为了他赋予女儿的唯一一次温柔。他作为父亲,给女儿仅有的温暖,是他随意的施舍。这样的认知,叫他如何不痛彻心扉?事实上他也确实肝肠寸断,往后余生,每每想起都撕心裂肺,痛不欲生。云汐淡淡地笑着,“条件我摆在这儿了,战先生如果同意,我随时可以张开腿……”不等她说完,战司寒猛地朝她扑去。“好,如你所愿,等我有空就去做骨髓配型,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你必须得答应我。”云汐猜到他要提什么要求,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这男人,无非是想让她乖乖回去做他的情妇,一辈子任他折辱。果不其然,他冷幽幽地开口道:“我在海边有栋别墅,等我捐了骨髓救了那野种后,你必须跟我去别墅,往后余生都待在里面,哪怕有朝一日你人老珠黄了,我对你不感兴趣了,你也必须老死在里面,不得踏出半步。”云汐唇角的笑意更浓了,像是玫瑰在凋零前的最后绽放,妖艳夺目。答应他又何妨?她已经决定等乐乐的病情稳定后去投案,这男人再有能耐,总不能去监狱将她这个嫌疑犯给揪出来吧?她说过,这一生都不要受他囚禁了,哪怕去铁窗里过一辈子,她也不要跟他共处一室。“好,我答应你。”战司寒不再多说,开始手头的动作。他已经几个月没有碰她了,想得很。过去几年是没有尝到甜头,所以一直克制着。如今知道她有多美好,他恨不得时时刻刻跟她黏在一起。云汐缓缓闭上了双眼,喉咙里的血腥味这个时候倒是起了作用,缓解了她胃里泛起的一阵阵恶心。如果不是为了女儿,她宁愿死,也不会受他折辱的。但撑了四年,如今出现了能让乐乐做依靠的盛迟,她还是希望乐乐能在她舅舅的呵护下平安长大。只有这样,她们母女苦苦挣扎的四年才有意义。痛意传来,云汐的眼角淌下了两行泪。她真的觉得自己这一生很悲哀,连带着她的女儿也遭遇到了诸多不幸。这个正在折辱她的男人,明明是她女儿的亲生父亲,可是她却要靠卖才能让他施舍一点温柔给孩子。他们曾经那段刻骨铭心的爱,究竟去哪儿了啊?……南影从夜场溜出来后,本来打算去中心医院找乐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