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诗不知道戚云放对这事的态度,是否可以被人知道,于是都回不知道。
然而问的人仍然一波接一波,络绎不绝,问的她都烦了。
吕诗直起身子,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转着手里的笔,看看旁边空荡荡的位子,又转头看向窗外。
不知道他去哪儿了,现在又在干什么。
神神秘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不会错过期末考吧?
吕诗看着窗外,胡思乱想着。
今天的天气不太好,阴,厚重的灰色铅云低低地压在头顶。
一架飞机从一侧缓缓驶入视野,沿着既定的航向,准确的目的地,一往无前的前行。
但……自己的未来呢?
吕诗有时候也会想自己的未来是怎样的,十年后她又会站在哪里做着什么?她有时候也很羡慕那些有着明确目标,努力朝着自己目标奔跑的人,他们的生活一定充实而辛苦,但收获的时候也很快乐。
就像眼前的飞机。
忽然,飞机方向一转,在她眼前倾斜着往下坠,缓缓划出了吕诗的视野。
那一刻,吕诗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睁大眼睛,怔怔看着飞机消失的方向,心底浮现不好的猜测,同时又希望自己想多了。
千万……不要啊……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忽然心口传来一阵闷痛,密密麻麻的好像针扎一般,她难受地蜷缩起身子,好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疼,疼……
“怎么了?”方念念注意到吕诗异状,不顾是否上课赶忙跑过来。
班主任注意到情况,也担心得赶来。
吕诗缓了会儿,捂着胸口,缓缓抬头:“没事,不疼了。”
“心口疼?”班主任问。
吕诗点点头:“就疼了一下,现在没事了。”
班主任皱眉,看着她煞白的脸色道:“你脸色不太好,让方念念陪你到医务室看下,别硬撑。”
得了指令,方念念连忙扶着吕诗往外走。
两人在医务室坐了坐,得了一记白眼和冷哼,还想拖到下节课也不上,就被人拿扫帚赶了出去。
“你没事吧?”回去路上,方念念问。
“没事。”吕诗道:“刚才不知怎么心脏忽然就很难受,但也就那么一下,后来没事了。”
“要不要去看医生?”
吕诗摇摇头,沉浸在刚才那种感觉里。
她没说的是那种感觉里,那一瞬间,她似乎失去了生命中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所以疼的整颗心都揪了起来,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湖边一老一少悠闲地钓鱼,两把折叠椅,两根鱼竿,两只蓝色的水桶,一只装满了鱼,一只空空如也。
“戚小弟钓鱼的水平,得再练练啊。”吕庄笑着打趣道。
“伯父说得是。”戚云放收敛起所以的锋芒,乖巧回答,连伯父都叫上了:“日后一定向您多多讨教。”
吕庄瞥他一眼,从相貌到才华,从谈吐到见识,这人真是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欢。
这样的年纪,白手起家短短两年成长到和他们差不多的程度,其魄力和见识都让人刮目相看。
最重要的是这少年,不仅长得好看,人也彬彬有礼,说话谦逊有度,今天不仅安排了他喜欢的钓鱼,也把陈雪安排地妥妥当当,她换了一身骑马装,骑着一匹小马开心得乐不思蜀。
晚上三人吃了顿饭,饭桌上戚云放也是老道有分寸,该敬酒敬酒,该夸夸,临走送给陈雪一个品牌包包,陈雪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