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衍的鼻梁上还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这眼镜给他平添几分书卷气,让他整个人散发着儒雅温润的气质,可偏偏他望向宁暖暖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让他处在这种欲望濒临失控的边缘上疯狂探索。
“我是告诉语杉事实。”
事实就是,她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薄时衍,你几岁她几岁?”宁暖暖眉心微蹙,“你幼稚不幼稚。”
“不可以因为孩子幼稚,就不告诉她事实。”薄时衍在她耳畔低声说道,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这么小就欺负她,小心杉杉以后长大拔你氧气管。”
“暖儿,你信不信我先让你缺氧?”
谁信?
“不信。”宁暖暖不以为然地嘴硬道:“我又不用氧气管……”
可惜这话才出口,她的唇就已经被这个男人狠狠吻住,呼吸也在瞬间被他掠夺一空。
薄时衍戴着金丝边眼镜,俊得有几分邪气,用衣冠禽兽这四个字来形容也不为过。
他是在身体力行惩罚她,可是她能感觉到这惩罚里似乎宠溺的成分更多一些,男人确实让她彻底明白激吻也是能让人窒息的。
……
一转眼。
宁暖暖又在行馆养伤养了几天。
但她也没闲着,让牧云野把给洛颜制药的原料送到龍市来。
她向行馆的张叔要了一间房间当制药室,在里面钻研给洛颜的药。
薄时衍想她好好养伤,却见她整天为了别人拼命,他有些心疼,却也尊重她的决定。
晚上。
夜九爵穿得极其正式地来到了行馆。
“三嫂。”夜九爵见面就问宁暖暖,就跟二哈求主人表扬似的,“你说我今天这身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