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州的动作顿住,看着手腕目光森冷。
陆念吓了一跳,飞快收回目光:“霍,霍总,怎么了?”
“手表。”
霍司州冷冷道:“她偷走了我的手表。”
是有意,还是无意?
是示威,还是炫耀?
“不是偷!”
陆念下意识辩驳。
男人冷冷看她,幽邃的瞳孔又冷又利,如刀锋般割开她的皮相,直入她的内里。
一切隐秘,似乎都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我,我的意思是。。。。。。这,这应该不算偷吧?”
陆念脑筋飞快转动,干巴巴道:“也许,也许只是误会呢?霍总这么说,会不会,对她的名声不太好?”
她压根没想过要拿他的手表!
早晨浑身酸痛,又慌又急。她匆忙卷了东西离开,压根没注意有没有拿走他的手表。。。。。。
霍司州勾了勾嘴角,眼底没有半分笑意。
“误会?”他说:“是不是误会都不重要。抓到她,她就不需要名声了。”
什么意思?什么人不需要名声?
是被抓起来的犯人,还是。。。。。。死人?
陆念小脸惨白,怕引起怀疑,不敢多说一个字。
没关系的。
她昨天戴了假发还化了妆,跟男装时候截然不同。回去就丢掉昨天的假发裙子,只要她不说,没人知道是她。
她藏得很好,不会被发现的。
一定不会有事的。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发现霍司州冷锐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反应全都收归眼底。
男人眼底带霜,沉沉握紧了手机。
这个陆年的反应,不对劲。
他跟昨晚的女人有什么关系?又是听了谁的指使?
*
“白特助,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第二天刚到工位,陆念就听到犹如晴天霹雳的消息。
她快急哭了:“我就是个普通小职员,什么都不会。白特助,我怕辜负您和霍总的期望啊。。。。。。”
“不会就学,听吩咐就是了。”
白江与面无表情:“霍总提拔,没有你说不的权力。不能干,就滚出霍氏。”
陆念不懂,为什么昨天还对她怀有善意的白江与,突然态度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