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您要抓奴婢,也总得拿出证据!”
见家丁朝她气势汹汹走,许婼鸢害怕,牢牢抓了旁边柱子。
“你什德,明都瞧得出,需要什证据。”
江苑儿轻蔑一笑。
“欲加罪,恕奴婢认。”
许婼鸢咬紧牙齿,倔强应道。
“认认,岂你能做主!”
江苑儿未多废话,她角余光轻扫,示意家丁立即动手。
刹那间,三四名家丁冲上前,一齐抓许婼鸢身子往外拉扯。
“要,奴婢被冤枉!”
许婼鸢泪如雨下。
受困于青楼时,她尚能寻得一线生机,但下江苑儿卯足了劲要她命。她求饶无用,逃脱成,只消出了国公府,她必死无疑。
才折腾了一夜,许婼鸢然疲力尽。未坚持多久,她抱着柱子手便被生生扯开。
“要!要!”
许婼鸢惶恐,身子拼了命挣扎。
“和你夫在地府下见!”
许婼鸢愈狼狈,她愈开心。
江苑儿双手抱臂,得意扬扬看着许婼鸢被越拖越远。
“昨夜许姑娘与本皇子彻夜待在一处,大娘子莫觉得,本皇子就许姑娘夫?”
大皇子声音大,正好叫在场众听得清清楚楚。
“大皇子?!”
他会在国公府?
江苑儿大吃一惊。
家丁手得以松手,许婼鸢强忍疼痛,面朝顾谦亦和大皇子跪好。
“谦亦,你可得做主。”
大皇子侧头面向顾谦亦,语气委屈得紧。
“……”
顾谦亦目光淡淡扫过正跪在一旁、被吓得瑟瑟抖许婼鸢。
“丫鬟又哪里惹到大嫂了吗?”
话虽如此,但他言语中&xeoo透着几丝怒意,压得喘过气。
加江苑儿本就心虚,此刻更惶恐。
“大皇子、谦亦,你们误会了。”
她讪笑两声,意图解释。“只……”
“大嫂若太闲,如去陪着祖母到祠堂抄写佛。”
顾谦亦语气冰冷,丝毫给江苑儿狡辩机会。
江苑儿心甘,可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