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突然明白书院的良苦用心,若不是这一趟出来,他们也不会知道,天底下竟有如此离奇之事。萧琼华缓过劲来,喝了杯茶水,“你亲哥哥干了这种事,你父母他们呢?难道99zl任其胡作非为?”说起这个,秦佑轩拼命攥紧双手,“那晚他毒害我的事被父母撞见,他为了防止计划败露,便将他们都杀了。”众人:“……”林钊缙像是想起什么,问了句题外话:“我今早坐的那个铁匣子,里面装的是什么?”“我父母的骨灰。”林钊缙:“……”他一脸崩溃的看向殷西辞,“你这乌鸦嘴!”“稍微动动脑,不难分析吧?”殷西辞皮笑肉不笑,让林钊缙想起她生了副双面孔,他哪是她的对手。许知巧问:“那你为什么不揭穿你那亲生哥哥的阴谋?”“我去找过文家,可这副尊容,他们根本不信,我甚至连念初的面都没见着,就被人赶走了。”“我也曾向县令大人状告秦泽,诉说他的罪行,可最后无济于事,没人相信我的话。”秦佑轩是个温雅的男子,哪怕他现在丑陋至极,可他的谈吐教养,无不透露着他曾经也是接受过良好教育。要不是秦家生意失败没落至此,再加上后来发生的那些事,他现在恐怕也是一位风度翩翩的文雅之人。“恳求诸位替我讨回公道。”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轻易下跪,秦佑轩以满腔赤诚道。许知巧说:“你先起来吧。”“如果秦佑轩说的都是真的,那秦泽确实该被绳之以法。”萧琼华说:“咱们明天就去文府探探情况。”垂杨县远离都城,虽不是特别繁华,但也算富庶,这里治安很好,百姓过得也安宁。文府,清霜院。闺阁内,每个角落都置有新鲜采摘回来的花枝,熏香袅袅,清淡悠长,竖着的九曲屏风背后,隐隐映出两道身影。文念初靠着床柱,脸色苍白,神情虚弱,她抬手,素白的里衣袖子下滑,露出一截羸弱的皓腕。“佑轩,你还是把药碗给我吧,我自己能喝。”坐在文念初对面的男人模样俊郎,菱角分明,眼角一颗泪痣衬得他更加英俊。他一手端碗,一手喂药,“初儿,你都这样了还逞能?”“铺子里生意繁忙,你可别去晚了,免得父亲责骂你。”“给你喂完药,我就走。”“姐姐,你的病怎么样了?好些了吗?”远远的,一道娇俏的声音穿过屏风传了进来。文若雪提着裙摆走进屋,看到秦佑轩也在,她挽唇笑道:“姐夫。”“嗯。”“若雪,你怎么来了?”“我来看看你呀。”喂完药后,文念初困意来袭,又重新躺下,秦佑轩和文若雪离开内室。刚走出那道室门,文若雪脚下一歪,千娇百媚的栽到秦佑轩怀里。纤细的手臂像蛇一样攀着他,嗓音娇滴滴的,“佑轩~”“这么明目张胆勾引姐夫,也不怕被别人看见?”秦佑轩的手臂托着她的腰肢,把人摁在怀里,他的指腹捏着文若雪的下颔,微抬,俊郎的脸上不见半分温雅,整个人透着一股邪气,看起来更迷人了。文若99zl雪掩唇一笑,眼神勾魂,她用指尖点了点秦佑轩的喉结,仰着头道:“别人?你说姐姐吗?她现在睡得跟头猪似的,怕什么?”“而且,这院子里的人,不都被你控制得牢牢的?怕什么呀。”萧琼华装神弄鬼茶楼里,木搭的台子上,说书先生身着长衫,拿着白扇,正唾沫横飞的讲着奇闻异事,一声惊堂木落下,听了百八十回的说辞传到每个人耳里:“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台下听客囔囔,想让说书先生继续。林钊缙剥着花生吃,问其他人:“萧琼华和殷西辞怎么还不回来?”大家计划今天先在外头打听有关文府的事,约定巳时在这见面,这都快午时了,那两人还不见踪影。“我们回来了!”楼梯口传来萧琼华的声音,两人一前一后走过来。萧琼华连忙倒了两杯水,喝了其中一杯,她兴奋道:“你们知道我和西辞查到什么了吗?”“什么?”“文府大小姐文念初病了,这事被封得死死的,鲜少有人知道。”殷西辞接着萧琼华的话,补充说:“小道消息是文念初染了邪病,文老爷没办法,才让人封锁消息。”“你们连这种消息都能查到?怎么办到的?!”林钊缙诧异道。萧琼华揽着殷西辞的肩,夸奖道:“这得多亏了西辞!”“我两去云氏药铺转了会,恰好听见文府的人跟那的掌柜在说话,这才知道文念初染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