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与桉朝谢全望了眼,谢全吹胡子瞪眼的,他一咬牙,喝了下去,这份工作,他还想要。
他反拿杯底,展示了一遍,坐下。
“这不就喝下去了吗?”
话音刚落,他脑袋一栽,磕到了桌子上。席间安静了三秒,又继续吵闹起来。
“真醉了,酒量还得练啊~”
“与桉,与桉。”李素在旁边摇他,叫他。
陈希清放下杯子,站起来跟谢全说了几句话,临走前给谢全半鞠躬,绕过半张桌子,直接扶起来闫与桉。
闫与桉只觉得眼前人影晃动,顺着陈希清力道站了起来,靠到了陈希清身上,他小声喊:“陈希清。”
陈希清心像被猫爪轻轻挠了一下:“嗯,我在。”
他一手按住闫与桉的背,闫与桉脑袋靠在他肩上。一手挎住闫与桉的书包,胳膊上搭着闫与桉的围巾:“我带您走。”
闫与桉:“不用,我没事,总要习惯喝酒的。”
陈希清:“您醉了。”
“我先带他走了。”陈希清跟李素打个招呼,在众人视线下,半扶半抱把人带了出去。
出了门,陈希清用自己身体撑着闫与桉,把闫与桉靠在墙上,闫与桉抿嘴,闭着眼,眉头紧皱,脸白皙中透着红晕。离陈希清只有尺许远,陈希清看得心砰砰乱跳:“好漂亮的雄子殿下。”狠咬了下舌尖,让脑子里清醒清醒。手拨开闫与桉刘海,摸摸额头。
闫与桉摇头甩开陈希清的手,说:“我是人,不是雄虫。”
陈希清低笑:“好,您说的都是对的。”
“还好,没肿。”闫与桉这回乖乖让碰了,陈希清又揉了揉闫与桉额间,安静地靠在肩上。
陈希清的心跳地飞快,快要克制不住地跳出来。闫与桉就靠在自己身上,好想被触碰,忍不住:“雄主。”
“嗯。”
陈希清一把把闫与桉抱紧,深深吸一口:“希清逾越,等您清醒了请罚。”
“唔。”闫与桉被箍得太紧,难受,推开陈希清:“松开我。”
“是。”陈希清得逞地挑眉,反手打横抱起他,下楼。
他只觉得身心轻飘飘的,像落在了棉花上。头被酒精刺激得麻劲一股一股往上涌,他想翻个身子却动不了。
“您别乱动。”陈希清紧了紧手,“您怎么一点儿酒都喝不了?”
他抬手敲自己的脑袋:“我不知道,可能因为我太讨厌酒。”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陈希清瘦削的下巴。
“陈希清,放我下来。”
被迫破开
“请您稍等。”陈希清这会儿正在下台阶,怕突然一放他下来摔倒。等到餐馆门口,确定没水后,才把他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