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中,熟悉的气息压在她身上。
她睁开眼,许承屿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垂、侧颈和锁骨。
他的头湿漉漉的,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味,大概刚洗好澡。
身上的睡衣被他熟练地解开,露出她那白腻光滑,玲珑有致的曲线。
他梢上的水珠滴了下来,正好落在她的胸口,有点凉,她小幅度哆嗦了一下。
许承屿:“怎么了?”
“冷。”
他笑了,按在她腰上的手抬了抬,一点一点摩挲过被水珠沾湿的地方。
“思然……”他唤她,目光眷恋,“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早上醒来的时候许承屿已经不在了。
乔思然躺在床上,回想着昨晚的场景。
许承屿问她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她以为他都知道了。
但她很快现,是自己太心虚了。
许承屿并没指望她回答他。
他问她这句话的时候更像是在问他自己。
她不知道许承屿生了什么,只知道昨夜他过分缠绵,吻得有多旖旎,就撞得有多狠,到最后两个人都大汗淋漓。
乔思然坐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她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还光着,睡衣和内衣裤被揉成了一团,落在地毯上。
她把床单抽了出来,裹在自己身上,进了浴室。
她在水里泡了很久。
擦身体的时候,现身上多出了数不清的吻痕,还有淤青。
她皮肤白皙,这些吻痕和淤青印在身上更显得清晰夺目。
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起来,她不能再穿高领毛衣了。
乔思然在心中嘀咕了句,又不得不花费了更多的时间把颈侧的吻痕遮去。
去医院的路上,她收到许承屿的信息。
许承屿说,最近一阵有点忙,可能不会回澜清名邸。
乔思然没有多问。
她拎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