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起来,却被他按在自己的胸口,按的死死的。
抬头,一张十分熟悉的脸,虽然讨厌,不过看见这张脸倒是安心下来,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
宴祈,“。。。。。。”
陆时音浑身酒味,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扔在车里也不见醒。
宴祈扒开她的衣服,没有受伤的痕迹。
哼!
跑到酒吧喝酒就是她说的重要的事情。
陆时音迷迷糊糊窝在他的怀里,半梦半醒,好像看见了宴祈。
摸了他的脸,虽然是在做梦,可是好真实的触感。
“你醒了?我还以为我要守一辈子活寡。”
“。。。。。。”宴祈捏着她的手,“你就这么盼着我醒?”
“嗯,你弟弟太混蛋了,居然扣我生活费,你醒了记得替我教训他。”
都半个月了,还记着这事。
所以她就为了三十万,话都不愿意跟他说一句?
宴祈捏着她的脸,抬起她的下巴。
“那也是你活该,还见家长,你怎么不干脆给裴渊生个孩子!”
“生不出来。”
“呵!这么说你还真想过?是你生不出来还是他生不出来?要不要我帮忙?”
“我俩生不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想知道!”
他是大半夜有病才来这里找她!
就该把她扔在那儿让她自生自灭。
把人往旁边一推,陆时音反而攀上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因为裴渊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