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趴着的那些人瞪大了眼睛,偏偏嘴巴又被堵住了,说不出话,他们真是冤枉啊!
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这年头,当坏人都能被冤枉了!
手下的人说,“少爷,这里就交给我们吧。”
宴祈离去之后,白垣疼的龇牙咧嘴,凑到裴渊耳边,“为什么骗他?”
“谁敢跟宴家作对,借他的手收拾了这些混蛋正好。”
这几个混蛋就算真的被打断了腿,他们也只能吃哑巴亏。
以后也就老实了。
“那为什么要用小音音骗他?”
“音音是他嫂子。”而且裴渊总觉得,这个宴宁不止是把陆时音当做嫂子那么简单。
“啥?她老公是宴祈?”
怪不得!这下就解释得通了。
难怪他们会住在一块儿,关系匪浅又似乎不是男女关系。
裴渊伤的不轻,疼的龇牙咧嘴。
白垣,“先去医院吧,裴哥,你又为我伤成这样,我真过意不去,你放心,我以后一定给你找个肌肉猛男。”
“能不能别提这茬了,倒是你,那混蛋毕竟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这么收拾了他,以后你家你还回得去?”
“他平时就在外面不学无术,把我爸气的心肝疼,这次又跟宴家扯上关系,他绝对不敢把他得罪宴家的事说出去。”
白家有点家底,比起宴家来说,还不算什么,尤其是最近他爸又想搭上宴家这条线。
酒吧
他们走后陆时音又点了一杯酒,喝的已经有点多了。
才过十二点,距离酒吧下班还早着,她坐了一会儿,一个女人忽然坐在她身边。
盯着她的眼神并不友善,“喂,就是你一直缠着我男朋友?你要不要脸,他都跟你说了他有女朋友,你还缠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