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过弯,到有工作人员站在铁门旁,打手势示意两人往里进。方刚到这个秀场大概能容纳百十来人,已经坐满七成,前排最好的座位没了。陈女士嘟哝着,方刚找了个相对不错的地方,领着陈女士过去落坐。陈女士牵着方刚的手,倒是很大方,这手又软又热,方刚心中一动,心想要是那种中年男人,能找陈女士这种女人当女友倒也是不错的选择,至少不愁钱花。可惜这陈女士起来应该有四十六七岁了,明显比自己还大,而方刚是不可能接受女友比自己还老的。
坐下后,因为还没有坐满,所以还没正式开场。趁此机会方刚就跟陈女士做了简单的交流。陈女士说:“听小郑说你手里有效果好的佛牌?”
方刚从皮包中拿出阿赞man加持的人缘油:“这个就是,能强力增人缘,加持的师父叫阿赞man,被称为泰国第一阴僧,很厉害!”
“泰国第一阴僧?”陈女士疑惑地问,“什么意思?哪个阴?”方刚嘿嘿地笑,说这个阴就是“阴物”和“阴料”的意思,是说这位阿赞man师父加持的东西都入阴料,所以效果非常好。
陈女士不懂:“什么叫阴料?”方刚就告诉她,所谓阴料就是跟人体有关的佛牌材料。
“跟人体有关的?”陈女士来了兴趣,“比如什么呢?”
方刚说:“比如骨灰、人的骨头、尸油等。”陈女士以为听错了,问怎么还有石油,方刚仔细给她讲,很多泰国佛牌的材料中有人骨灰磨成的粉末,骨头碎片比如头盖骨,还有尸体烤出来的油脂。这些都是很好的材料,用它们制成的佛牌,远远比寺庙里和尚加持出来的正牌来得霸道,成愿速度也快。
“什么?”陈女士提高音量,“死人烤出油来?”
她声音这么一变大,周围那些低声交谈的游客不由得都把头转过来,方刚连忙说:“小声些,不要把其他观众吓到!”
陈女士低声问:“你刚才说是死、死人烤出油来吗?”方刚点头,说这没什么可奇怪的,很多泰国佛牌都用这些材料,习惯就好。陈女士着手中这根阿赞man的人缘油:“那这、这个人缘油,到底是用的什么油?”
方刚笑着:“就是尸油。”
陈女士立刻把人缘油扔给方刚:“逗我呢?这么吓人的东西你也敢卖给我?”
“那又有什么?”方刚假装满不在乎,“很多人都像你这样,开始听到的时候吓得不轻,等请到手里有了效果,就再也不怕了。”陈女士还要说什么,听到广播里有人用泰语说着什么,两名工作人员缓缓将入口的门关闭,广播说完泰语又用英语,最后是中文还有日文,原来是时间到了,马上就要开始。方刚只好把人缘油收好,观众们都打起精神,盯着台上。
舞台用红色幔帐挡着,开始方刚以为会有个类似主持人的先上来,但是并没有,幔帐慢慢拉开,台上有两名年轻男子,赤裸上身,下面穿着紧身牛仔裤。这两人身材健美,肌肉线条非常好,方刚到很多女观众都在低笑交流,坐在旁边的陈女士也似乎完全忘记刚才那“骨灰”、“头盖骨”和“尸油”的影响,认真着舞台。
两男子在轻柔的音乐中开始跳舞,开始几分钟还很正常,忽然两人开始(以下删去15字)。观众中的女性们有的开始低笑,方刚心想真恶心,没想到所谓“真人秀”就是这玩意,早知道就不来占这个便宜了。这时(以下删去14字),牛仔裤脱掉,里面穿着白色的牛头短裤,很紧身,该有的地方很明显。
很多女观众已经笑出声来,方刚能听出,这不是那种可乐的笑,而是情色的笑,瞥眼到旁边的陈女士也在发笑,侧头低声对方刚说:“这俩男的身材真好!”
“哪里好?”方刚有些不太服气。陈女士自然没回答,继续认真着。两男人(以下删去11字),不少女观众有的笑,有的惊呼,有的双手捂住眼睛,有的双手捂脸却没捂眼睛,陈女士也笑起来,但并没有捂眼睛和脸的打算。方刚心想没错,她年近五十,也算是过来人,什么没见过,不会像年轻女性观众那么害羞。
两男人(以下删去9字),随后,一男子(以下删去13字)……很多观众都惊呼出声,方刚赶紧转头,胃里阵阵翻腾,差点吐出来。台上的秀大概又持续了两三分钟,幔帐才缓缓合上,观众们都笑起来,女观众更是交头接耳,而男观众明显不太接受。
借着屋顶闪烁的灯光,方刚到陈女士脸上有些红晕,就笑着问:“有意思吗?”
陈女士点头:“真好……”神色妩媚。方刚心想难怪这女士四十几岁还要招桃花,明显是四十如虎的年纪,身体健康,再加上有钱,保养有方,古人说“温饱思淫欲”,这话真没错,所以她那方面要求也强烈。
半分钟后,红色幔账再次拉开,这回(以下删去6字),都穿着闪闪发光的三点式内衣,音乐又换成古典式的,两女子都束着头发,开始跳艳舞。没多久也是全都脱得清洁溜溜,这下轮到男观众笑了,坐在方刚前面的是两名欧美白人老者,头发几乎全白,至少也得有六十开外。这两人边边笑,还不时互相点着头,估计是在表示“挺好”的意思。
两女秀几分钟后结束,方刚发现陈女士似乎对这种兴致不大,就问:“怎么,不喜欢女人?”
“两个女的有什么头!”陈女士撇了撇嘴。
这时,屋中响起比较劲爆的音乐,红色幔帐再次拉开,居然出来一名黑人,光头非常亮,比杨秀发还要亮得多。脸上略有胡须,身材高大健硕,似乎还涂了油,直反光,那块块肌肉再明显不过,堪比健美先生。女的明显是亚洲人,身材也很性感,长发披肩。陈女士十分兴奋:“太好啦,就喜欢老外!”
接下来的秀并没有太多悬念,让方刚觉得还不如以前在惠州时的那些海外录像带,而且很别扭。因为当时带是自己在家,有时候也跟女朋友阿玉同,可现在近百人一起,总觉得十分尴尬。但毕竟陈女士出了钱,怎么也比那两个男的强,于是方刚也只好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