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这么能让人惦记呢?”男人低哑的声音混合着灼热的鼻息让人难以忽略。
丁佳莹已经没有办法回答他的问题,理智出走神色迷离。
沈璁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将人捞进自己的怀里。
丁佳莹皮肤上头间都有些潮气,湿湿热热的。
“别……热……”
沈璁不满地将人搂得更紧:“就要。”
怎么像个作得要死的小孩?
丁佳莹懒懒地只得任他去,心神慢慢在他手指梳理自己的头的时候慢慢回归。
什么让人惦记?
这句话该是自己说的醋话,怎么还被他恶人先告状了?
他少年时候好像是个青涩面无表情高傲又脆弱的学霸,如果清逸出尘是个不错的形容词,用来说他再恰当不过。那个时候的他虽然拒人千里之外,但没有什么攻击性也没有那么森寒。
他像是晶莹剔透的冰,而不是冰山。
一思及自己曾经在已经不再年少的时候见过这家伙稚嫩的模样,心里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羞耻。
尤其是现在自己和他坦诚到这种程度,亲密到接触距离为负数的情况之下……
丁佳莹越想越觉得要勒令自己停下来,脸却加红成一朵玫瑰。
沈璁驾轻就熟地从欲望的旋涡中理出自己的理智,通体舒坦内心安然,拥着她只想一再地亲吻。
他很满足,即便察觉到她的一丝不对劲也罕见地没有调侃她的羞涩。
丁佳莹很难得地开始享受这件事,开始在这过程中坦然承认自己得趣。
舒展开的表情和肢体的暗示招来的就是沈璁肆无忌惮的攻击。
疾风骤雨,春波荡漾,冷月也成了暖月。
忽然丁佳莹想到什么,推了推他的肩膀。
“怎么了?”沈璁以为哪里弄疼了她,毕竟自己失了轻重。
她好像鼓足了力气,问:“你刚才出来了没?”
沈璁刚想说他当然出来了,而且快活极了。
立刻意识到她不是问这个,而是自己刚才确实是在里面得意忘形了。
他一直都极力避免出现这种情况,但是今天他没有。
或者说是他故意放纵自己,故意想要有一丝可能?
“别担心,我们明天去一趟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