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好心给你剥莲子,你怎的”他把她亲的昏头晕脑,还故意打趣道。
“哼!”南风才不要同他计较,嚼了两口嫩莲子,一股透心的苦味充盈在其中,眉头蹙起,吐着粉舌道:“苦死了,苦死了,我才不要吃莲心。”
融安捏了一把娘子嫩颊,笑道:“莲子可就是莲心最好,……”南风心道,苦有什么好吃的,我把莲心剥开就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彻底叫苦,“你要不吃,我就把莲心收起来,给你泡一碗莲心茶。”
她赌气一般偏头,看那鲤鱼儿轻轻啄荷杆儿,突的一下,水花四溅,一尾半斤重的红嘴鱼儿出现在他手上,“这这这”,若不是亲眼所见,她简直不敢相信,他捉鱼起来探手就是,动作快的看不清。
清水镇的小儿都是水里长大,一到夏日,纷纷扎水玩呢,融安徒手抓个鱼不在话下,他挑起好看的眉眼,把鱼放在她手里,可惜道:“只能一手下水,不然抓两只给你玩儿。”
人天□水,妇人多束缚,男人没的顾忌,比如在河边洗澡,有妇人给几岁的小儿子擦身子,小儿洗完不肯上来,一到傍晚,河边没得妇人,村里的男人跟下饺子似的,全往水里扑。南风抓去滑溜溜的鱼肚子,灵活的鱼尾大力扑腾,没几下,脱离掌控,重获新生,跳进水里。南风遗憾道:“可惜我还想喝鱼汤呢,得,喝河水罢。”
“这有什么要紧,你要几条,我都可以捉。”融安手起水落,几条上手,这回直接丢到了鱼篓里。南风羡慕的紧,也想捉两头来玩玩,结果一碰着鱼,那家伙跑的比贼还快。问他捉鱼的诀窍也说不上来,道是多捉就习惯了,她心里诽谤,大约是鱼在他手里就傻了。
乌篷船一路开道,划出清浅的水痕,南风摘了几十个莲蓬和菱角,堆积在船头。水面清澈,游鱼细石皆可见底,浅岸处不及大腿根,她沿途在荷杆石缝间捡了一些蚌和螺,两人言笑晏晏说话儿。
南风攀在船口舀水玩,感觉到一滑不溜秋的东西轻触手心,转头一看,吓的三魂丢了七魄,哪里是什么鱼啊,分明是一条曲曲折折的水蛇,抽身得快,没动嘴咬人。
“它逗你玩呢,不是蛇,是条泥鳅,河里的泥鳅没人要,它胆子大。”融安赶紧把扑在莲蓬上呜呜大哭的南风抱起来,抹着眼角的泪珠哄着。
她满脑都是滑腻的触感,又是后怕,瑟瑟发抖挨着他紧实的胸膛,耳边是他温柔的话语和有力的心跳,心才慢慢放回肚子。却再也不敢近水了,只想着上岸。
乌篷船中央顶盖棚布,下面铺了张窄凉席,南风和融安卡在其中,她一使劲,船忽悠忽悠的晃动。对于在地上走惯的人,总是心怀恐惧,半点都不敢动。
肖大夫满意的笑了,他一口咬在娘子那红莲子上,一招游鱼戏莲,她觉得身子跟水底的淤泥似的,软乎乎黏乎乎。红唇紧咬,呻吟声若菱歌婉转,在藕花深处荡漾,呼出的气儿,说的话儿,带着一股莲子清香。她难耐的拱了拱身子,把那软香往他嘴里送,呜呜哭喊道:“轻点儿,会被人听到。”
因为手不得力,近来床帏之事,肖大夫多数被压。如今有了天时地利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他手也不动,故意用唇舌撩开衣襟,舔吻身下幼白细嫩的玉颈,坚实胸膛不停揉压微微颤动着白玉团儿。
融安喜欢听娇糯糯声音,手下的力道也越来越重,两指挤捏、拧转挺翘的殷红莲果。南风舒服又痛苦摆头低泣,十指深深插在他的墨发中。
身下是摇晃的船板,她完全找不到着力点,因为在荷花池里的顾虑,强烈的羞耻感在他抚弄下化为更敏感汹涌的欲望。她的那里热流濡湿一片,挨着他滚烫的昂首。
“夫夫君……不要了,我……受不了。”她的身形如弯弓,只待一箭发射,只因他的手指头伸到了那里,撩拨脆弱而又娇美的妙处。然后一个圆乎乎的物事被挤了进来,想奋力挤压出来,却往里掉。
天啦!他居然情热面红,把莲子塞到了那里。南风吓的脸色惨白,撑着船板脱离他的掌控,大哭大喊道:“出去,出去。”因为太过激动,带动下面的汁液狂喷,莲子滑了出来,她全身无力颤栗软倒在船板上。
他诚挚的道歉,大手温柔的摸着她的后背,轻柔的按摩着,温柔道:“是我不好,我以后都不这样了。”
“坏人,坏人。”她双手成拳,落在他紧实的胸膛,皱眉道。
“我不喜欢你把别的东西塞进来。”
“那只有我进来,好不好。”
“嗯”
他是极擅长掌控水上船只,下面深深撞了进来,船吃重下降,深吸一口气,水位上扬,上上下下无需着力。南风只觉得身后有一只温柔的大手推着她,挤着她和他亲密。
光影摇晃,水波荡漾,一切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他的眸子亮的惊人,那张脸上美的不成样子。就是这样的时刻,这张脸胜过所有。
她惊艳的神情让深眸变得柔软,他只想让她一个人看到自己的美好,摇头浅笑的凑上去吻她的唇儿,“我们一起出来。”
嘎哑的承诺叫她心头暖暖的,伸出嫩舌舔舐回应。
藕花深处,骤雨初歇,天际蔚蓝,白云朵朵,水上多了一对交颈鸳鸯。
☆、73、了结三
73、了结小三
周氏是礼佛之人,屋内长年弥漫着一股浓重腐朽的檀香味,早奉三柱香晚奉三柱香,自个能连生三子归功于送子娘娘的功劳。但是最近她心神不宁,总觉得女儿闹心,儿子遭罪,夫君伤人全是因为自己对娘娘诚心不够,毕竟六月十九的观音诞她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