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陪坐,不用聊天。
姜小米打哈欠了,贺文钊才肯放人回屋,“去睡吧。”
“别喝了,”姜小米已经从他的黑眸里到一丝醉意,“洗洗睡了。”
“小米,”贺文钊又握住了她的手,“你说抛家弃子的人,是不是很可恶?”
“对啊,景阳就是这样的人,我现在超烦到他,你说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姜小米也来劲儿了,端起他面前小半杯的酒,往嘴里倒了一口,直接闷下去了,“我当初眼瞎心也瞎,于老师比我还瞎。就图景阳长得好,好能当饭吃吗?”
“就是,你以前眼光不太行,”贺文钊又去拿了杯子给她,“我以前虽然很少回家,但也见到过几次你俩一起从学校回来,我当时就想,景阳眼神不坚定,你迟早吃亏。”
“你还留意上我了?”姜小米不知不觉学着贺文钊的样子,一脚踩在了长凳一头,胳膊架在膝盖上,享受无拘无束的感觉,“你那会儿怎么不劝劝我啊?”
贺文钊送上酒杯和她的碰了一下,“不敢劝。”
“为哈?”这就酒带着一丝甜味,越喝越带劲儿了,姜小米就是觉着有点儿头重脚轻。
“没为啥,”贺文钊自己走了一个,“别喝了,小心醉了。”
“醉不了,”姜小米找他碰杯,“你说当初你留意我,是不是暗恋我?”
“噗~~”
贺文钊一口喷了出来,花生米上都是他嘴里出来的酒星子。
姜小米默默地起了身,火速回屋,关门靠着墙,脸已经热辣辣的了。
她刚才说的什么话呀!
怎么会突然蹦出这种话!
“小米,你还没刷牙,”贺文钊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我不刷了,我想睡了,”她哪里还有脸出去刷牙。
还好有酒精的作用,很快就入睡了。
第二天醒来,头皮发胀,想起自己说过的话,有些丧气,太没脸了。
听到外头有声音,“小米,早饭给你搁桌上了。”
姜小米没敢吱声。
“我先去上班了。”
姜小米闻言,松了口气,确定外头没声音了之后才开了门。
谁知,贺文钊坐桌边报纸来着。
“你……你怎么还没去上班?”
“昨晚你喝醉了,我怕你有事,”贺文钊合上报纸,卷成一卷,“没事了,我就去上班了,记得吃早饭。”
“行,那你快去吧,要迟到了,”姜小米赶紧赶人。
贺文钊黑眸略带笑容,“我怎么觉着你着急赶我走呢?我有那么吓人?”
“没啊,”姜小米着急辩解,“你是厂长,不能带头迟到。”
“行,我听老师的话,”贺文钊笑着出门,和路上遇到的人找招呼。
姜小米松了口气,盥洗后拿着包子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