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腰间的手悄悄向上挪了挪,那腰细得不盈一握,“你这是在劝我?建议我?还是在命令我?”
沈醉发现自己沉迷于给这个男人刮胡子无法自拔,而且觉得他的下巴特别好看,摸了许久,还摸不够,还想捏一捏。
于是她就真的捏了一下,再用布巾沾了水,替他最后再仔细擦拭一遍,随口问道:“有什么分别?”
“我过,我喜欢你命令我,但是你要先有能够命令我的资格。”风涟澈在她腰间的手忽地用力一拉,将她拉进怀中,飞快在唇上印了一下,“比如,你是我什么人?”
“你真贱!”沈醉挣扎了一下,没挣脱。
风涟澈笑,“贱得刚好讨你喜欢!”
这红楼,是按照新婚夫妻的洞房装典的,满堂红纱帐层层叠叠,分外旖旎。
这时,窗口一阵春风吹入,一抹红纱被风轻卷,撩过两人头顶,刚好如一只红盖头,将两人半掩其郑
她的脸上,即便受了伤,贴着纱布,依然难掩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中,有某种东西在蠢蠢欲动。
药鼎的香气在红纱中弥散,撩人心魄。
风涟澈眼光动了动,“醉儿……”
他银白的发,红纱之下,如同云霞,眼帘掀动之间,凤稍轻挑。
妩媚凛冽的容颜下,机锋暗藏,美到了极致,便成了一尊妖艳的魔。
他只看着她,却不知在她眼中,自己已是人间最美的风景。
“畜生!”沈醉恨恨地牙缝中崩字,咬唇,抬膝,爬上他的腿,掰平他的脸,学着他的样子,撬开他的唇齿,狠狠的吻他,狠狠地咬他!
风涟澈仰头承接她的吻,双手扶着她的腰,纵容她跪在自己膝头肆虐。
他被她咬了,居然都不吭声,也不躲,还很享受地迎合她,沈醉不服气,就更加使劲儿!
然而,再凶的奶猫,也是只奶猫,就算故作侵略,也没有威慑力。
她不得法,他不解恨,索性反攻。
“沈醉,今是你主动的,你要记住!”
“那又怎样?”她累得吭哧吭哧地,倒是认账。
风涟澈不回应她,多情的吻倾覆而下,两人滚下红木椅,长长的红纱被嗤啦一声从画栋上扯下,纠缠满身。
他将她娇的身子抱紧在怀中,抚住她的后脑,想要将所有的一切,都用吻给她。
不会怎样,只是有朝一日,你若想起了一切,在杀我之前,要记得我的好!
他抬手,撕开红纱,缓缓抽开她腰带的结。
手指轻轻解开她的衣领,扣子,一颗,又一颗。
两饶唇,紧紧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有种被死死束缚的东西,在体内叫嚣奔腾,欲挣脱而出。
她揽上他的脖颈,衣衫从肩头滑落,雪白的臂膀,还有几道暗红的伤痕尚未结痂。
沈醉桃红的诃子,覆着不大却很玲珑的鼓溜溜,贴合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她想离他近一些,更近一些,近到浑然成,合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