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什么?”
“当时他没说,他只是说做成了,他就能升官发财,回来带上我。”
“后来呢?”
“后来他回来了,他没地方可去,就到我那里,回来后他跟我说他袭击了当朝礼部尚。”
“他亲口跟你说的。”
刘解用力点头:“是的!”
刘解说了地址。
何彬对周益说道:“去找人。”
“是!”
一个时辰后,周益回来了,人也被带回来了。
胡为之大声喊道:“我是嵩阳院的学生,你们凭什么抓我!”
“不要紧张,我们只是带你回来问问话。”何彬很礼貌地说着。
说完对周益又说道:“先打一顿吧,这样配合度高一些。”
周益一拳砸在胡为之的腹部,疼得胡为之差点晕死过去。
“我问话,你答,在洛阳偷袭礼部尚的人,是不是你?”
“不是我!”胡为之突然像受了大刺激一样,“不是我!”
“说,说实话!”周益又一拳砸过去,打得胡为之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住手。”这时何彬说道,“把人放了。”
周益给胡为之解绑。
何彬说道:“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不说实话,我们继续打,打死了就往乱葬岗一扔,连同你的这位朋友一起。”
一边的刘解立刻着急道:“胡为之,你快说实话!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些,不然咱俩都得死!”
“二是说了实话,我们保你活下来,你知道的,袭击礼部尚是大罪,可能要杀头。”
胡为之眼神闪躲。
何彬的语气更加温和:“就算你不说,我们现在拿你去洛阳,当日见到你的人不少,一样可以指认你。”
“我……我若是说了,真的可以活命?”
“真的。”何彬说道。
“我说……我说,当日是我袭击的礼部尚。”
“是何人指使?”
“是河南府知府王守德。”
“河南府知府王守德是大官,你只是嵩阳院的一个学生,他怎么会跟你有关系?”
“我……那是去年王知府在嵩阳院讲学,我见到了与他一同前来的王千金,对他的女儿一见钟情,私自去洛阳找过……”
“我与他女儿私下往来,就在上个月被发现了,他说只要我帮他完成一件事,就讲他的女儿嫁给我,不仅如此,还引荐我做官,连科举都不用考了。”
“他让你做什么?”
“刺杀礼部尚。”
何彬继续问道:“为什么?”
“他说礼部尚是来推行新学的,新学是恶政,只要刺杀礼部尚,就能停止新学的推行。”
“你难道不知道刺杀当朝礼部尚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