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文道:“明日再做冲锋,派一支敢死队,务必要击穿宋军防线!”
“主力大军如何了?”折武问道。
“不是很妙,听闻左翼已经崩溃。”
深夜,折可求未眠。
他刚视察完中军防守。
据说前军现在已经有不少军阵已经崩溃,许多士兵在溃逃,还有一部分坚守在原地。
而前锋营的交战,宋军战线的野战能力也让何中行恐惧。
“麟州人马到底到何处了?”折可求不耐烦地问道。
依然没有人回答他这个问题。
便在此时,外面传来斥候的声音:“报!”
“进来!”
斥候冲进来,大声说道:“报折帅,我们在黄河对岸探查到麟州兵马的踪迹。”
“人呢?”
斥候犹豫了一下,说道:“在外面。”
一个叫王林的指挥使被带了进来。
“折……折帅!”
他的声音在颤抖。
“你是?”
“末将是麟州折文麾下指挥使王林!”
“折云人在何处?”折可求的声音也开始发抖。
“我们……”
“说!”折可求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
“我们遭遇了宋军的伏击,已经全军……全军覆没了……”
他此话一出,营帐内一片死静。
麟州兵马不可能来了。
保德城的兵马今日未能击穿宋军侧翼,正面主力大军被压着打。
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折可求,吴玠牢牢掌握了战场主动权。
“折帅,不如进保德城养精蓄锐,稍作休整再战。”王铮说道。
“现在这局势,一旦大军发现我们进了保德城,必然会引起更大规模的溃败。”折可求沉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