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了撇嘴,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侮辱,一把抱住宋恒珏的小臂,气得眼眶通红:宋恒珏,他们都污蔑我,我又不是瞎了,怎么可能放着家里这么帅气一个男人不睡,去外面偷白斩鸡嘛。
在场几人看了看顾奕那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又望了望眼前突然变脸的杨青姮,一时间语塞,现在才装,是不是晚了点。
顾奕脸上火辣辣的疼,听见这话,差点没昏过去:杨青姮,你说谁白斩鸡?
我说的是谁这还用说吗,在场除了你,哪里还有白斩鸡。杨青姮美眸流转,上下扫了他两眼,嘲笑出声。
几个男人扫了一眼顾奕,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还真别说,顾奕现在赤条条的模样,跟白斩鸡有什么区别。
耍流氓都耍到我家里来了,要是不严惩,指不定明天要去祸害哪家的女人,二牛,你去找村长来主持公道。宋恒珏斜睨顾奕一眼,对着身后的二牛淡声吩咐。
二牛厌恶瞥了一眼杨青姮,提溜起顾奕的后脖颈,推开众人大步往外面走:还不走,等着吃饭不成。
眼看着热闹转移了地方,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连忙追了出去。
院门嘭一声关上,房子里面终于恢复了安静。
宋恒珏脸色瞬间黑了下来,额角青筋暴跳,满身的怒火差点压制不住。
要是刚才,杨青姮准心虚得拔腿就跑,可惜她现在浑身发软,脑子一片空白,哪里还有精力管他什么情绪。
忍了这么久,她见着宋恒珏就是久旱逢甘露,当即腿一软往他身上栽。
宋恒珏眉心一跳,大手握住她的腰肢,语气带着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出来的担忧:你怎么了?
李娇妍给我下药了。骨子里面如百蚁爬行,浑身的热气没处发泄,杨青姮难受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滚,一听见熟悉的声音,泪珠子一点都不受控制了。
一把扯开他的皮带,哭得鼻头通红,又可怜又流氓。
宋恒珏一时不察被她抓了个正着,喉咙不可抑制发出一声闷哼,毫不留情甩开她的腕子:杨青姮,你还要不要脸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散热的法子,杨青姮哪里愿意松手,一个猛扑霸道把宋恒珏压倒在地上。
我睡我男人天经地义!你嘤嘤呜呜地装什么,是不是男人。
宋恒珏死死压制住她的腕子,眼神清明不带一丝情愫,一字一句:杨青姮,你最好清楚你现在在做什么。
杨青姮不答,曲起身子胡乱灭火,根本听不进去人话。
宋恒珏深吸一口气,狠狠捏住她的腰肢甩上肩膀。
不过几秒,嘭的一声,眼前的场景换成了房间,杨青姮被狠狠甩在床上,男人温热健壮的身躯毫不留情把她压制在身下。
头顶传来的声音带着威胁:这次是你自己凑上来的,别后悔。
杨青姮浑身一抖,没有被吓到,恍惚以为浑身的热血成了燃油,只要一点点火苗就会嘭的一声炸起来。
她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
更更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