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的种种研究让一个人开始忐忑不安,那就是顾炜。
顾炜和云逸同朝为官,只是云逸在户部有实权,而顾炜现在只是翰林院的编修,每天和一群文人修著籍。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和云逸一争高下,顾炜选择了和云逸一同考试,不过,顾炜到底是输了,屈居云逸之下,是榜眼。
而之后,也和云逸的路不同。
“听说了吗,逍遥先生制造出了他里写的那个能让路特别平整,不怕雨,不怕土的那个什么”。
“听说了,好像是叫沥青是不是,当今已经宣布,整个京城都要铺上呢”。
“这逍遥先生真是厉害”,感叹。
“逍遥先生不愧是逍遥先生,听说一开始李大人离开,这官位可是准备让逍遥先生当的,可是你们知道吗,逍遥先生竟然拒绝了陛下”。
“先生真如自己所说那般,为了天下百姓谋福祉不在乎官职的职位高低”
“是啊,先生在殿前回答当今话的时候,不就说了吗,为了天下黎明百姓而读”。
“说大话的多了,能做到的又有几人”。
“先生真是乃我辈楷模啊”。
“我见过先生,很是年轻,这般年纪,不仅通文墨,岐黄杂术也懂的不少,先生平时肯定博览群”。
“我们也不应该拘泥于四五经,不过,先生平时都什么啊”。
这个,谁知道啊,他们和先生又不是很熟悉,最多也就算是同场考试的考生而已。
“哎,顾编修不是和先生来自己一个地方吗,听说还是同一年考上了秀才”。不知道谁提了一嘴。
大家都向顾炜,翰林院很闲,闲的一群大老爷们也开始像妇人一样瞎聊天。
顾炜的表情很不好,从一开始,到逍遥先生的,顾炜就一直有一个猜测,现在听到沥青,顾炜的脸色苍白,额头都是虚汗。
“怎么了”有一人过来,顾炜脸色不对,询问。
顾炜正在走神,突然被人问,吓得一激灵,手中的笔落地,晕染了顾炜修著的籍。
顾炜赶紧去擦。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顾编修可是身体不舒服”,
“没,没有”说着没有,但是眼神闪躲,手脚慌乱,打理的桌面也是越擦越脏。
“算了”站在顾炜前面的编修阻止了顾炜的动作,“顾编修若是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吧”,说话的是顾炜的上司。
顾炜点点头,脑子都是懵的,只有一个想法,“如果,如果云逸也是来自未来,那自己这些年剽窃的诗词,自己天下第一才子的名头”顾炜不敢想,若是别人知道自己的诗词都是抄的,会怎样。
自己如今的名声,如今的地位,就连家里的妻子,妾,都是因为自己的才学得来的。
如若被发现了,自己就真的一无所有了,可想到自己在秀才那场的鹿鸣宴。
一开始作诗的时候,云逸的表情,不像是听过,再说,云逸如果真是来自未来的人,那么云逸的诗词为什么一直是最差的,未来的诗句,随便一首都可以让人名震四海,云逸要是来自未来,为什么不用。
可,沥青,还有那些东西,真的是云逸巧然想出来的吗
有的人就是这样,自己做了什么,就以为别人和他一样,会做什么。
脚步虚浮,脸色苍白,众人着顾炜离开。
“没事吧”,担忧到。
“谁知道呢,不过我不怎么喜欢顾炜,不就是写诗写的好嘛,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这话说的“那是一般的好嘛,他写的那些诗句,哪一首不是可以流传千古啊”。
“顾兄这方面的确有才,天下第一才子的名号,名不虚传”。
“不过,只有我觉得,顾兄的诗词很奇怪嘛,你,之前写的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这句,我查了顾兄,顾兄也没有什么失去的人,怎么会有这个感慨,还有啊,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巫山在哪里,我问了好多人,都不知道巫山,上一次问顾兄,顾兄也是期期艾艾的,说不出来”。
“谁说不是呢,还有,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蜀道在哪里,也不知道”。
这么一说,大家也都觉得奇怪。
“好了,赶紧修著去,我们翰林院虽然闲,但是也不是闲到让你们瞎聊的地步”。
长官发话了,谁还敢聊,大家遁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