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里是如何的娇嫩,没有人比季少杰更清楚。平时,承他一次,那两瓣蝶翅便会厚厚地肿起来,被他弄的时间稍长一点,更是几乎连下床都困难。
那么,昨天,只是上演兄妹相泪眼,执手诉衷肠的戏码身为男人,他太了解他的女孩儿身体的诱惑力,那么,钟静言是将他昨天所说的话听进去了
他冷笑一声,神色却缓和许多。
“你查够了没有”钟静言眼睛湿漉漉的,被他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倍觉屈辱,声音带着羞恼的控诉。
其实,她只要大喊大叫,就可以脱离他的掌控,为什么她的腿动也不动为什么她只是无奈地,像借出去的私属物品刚还回来,被疑心重重的主人翻来复去检查一样,半声也不敢吭
她推开他,在他灼灼的目光里,站起身,鼓着嘴,将小内裤一点点往上提。
此时,她蓬松的短发上围着条粉色缎带,穿同色宽松薄毛衣,格仔裙,黑色小短靴,配中厚黑色长丝袜。
白的腿根,黑的袜,粉的小脸,圆圆翘翘的小屁股撅一下,又撅一下,明明只是做着简单的提裤裤的动作,那目光水汪汪地半瞪不瞪,半恼不恼,却是一番说不出的魅惑撩人,娇不胜收。
眼那肉鼓鼓的小地方就要被包住了,季少杰长臂一展,将她揽进怀里,热呼呼的气息就喷在她的颊边“宝贝儿,记住我的话,你是我季少杰的女人,除了我,不能跟任何人上床。”
上边说着话,下边,他隔了一层布料,将大手盖在女孩那热呼呼的软肉上,反复揉弄,继续低低说,“乖宝贝,跟我回去吧,嗯别惹我生气。你不是很喜欢英国么等我这边事情忙完,最多一两年,我们便在那边定居”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他独特的慵懒的诱哄。
钟静言漆黑的大眼睛分明已经是水润润的了,可耳边被他这样热热地吹着气,又被他突然地揉搓着最敏感的地方,突然间就忘了自己要说的是什么她应该反驳的,她从未承认是他季少杰的女人。
她的头被紧揽在他胸口,那里,深蓝色的t恤下面,有颗不显眼的小突起,正蹭在她脸蛋上,她恨恨地拿牙去咬嘶,那人被咬得忍不住轻叫出声,仿佛是惩罚她,手一滑便扣进她那小花缝里去。
钟静言听得那声轻叫,格外解气,又埋首在那小突起上泄愤似的咬了两口,第三口,咦,不对劲,那粒小点硬得像小石头子儿一样了,咯牙呢
她抬头,季少杰的眼光温柔地滑动在她的脸上,每移动一寸,便多一份渴望。
心下一软。不管她心里怎么想,这四年,她是他在照顾,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他。
情不自禁地,她微微叉开了腿儿,任那只手在那最私密的地方自由出入,酥麻的痒意从他手指出入的地方丝丝泛出。
他这方面技巧一直很高,闻着他熟悉的味道,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被他这样时轻时重地揉捏,心里某处已经开始融化。
他们所处的地方,是这城里一家有名的私家菜馆,位置偏僻,平时并不公开对外,仅接待少数圈内熟识的达官富商。
整间洗手间并不大,仅设了两个隔间,此时自是一个人也没有。用了天然熏香,环境优雅中透着低调的奢华。
小隔间也不大,大概2个平米见方,四面都镶了黑镜,无端透着一种暧昧,令人既不清所以然,又透出些许所以然。
此时,两人已经月余未见,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只是这样揉捏着,被揉捏着,竟有如干柴烈火,两人的体内都鼓胀着渴望。
季少杰的鼻息开始粗重,手下力道也开始重了起来。她那里本就比一般人敏感,加之没有毛发缓冲,他的指直接搓在她的幼嫩上,他能感觉,她那粒小红珠很快就在他指间立了起来。
“啊呵”她忍不住颤颤地吐出一声娇吟,软软依在他身上,双腿无力。
这声音,软软娇娇,听在季少杰耳中,犹如催情。
季少杰本就是个鬼见愁,不羁之极的人,哪里顾得上身在何处,此情此景,特殊的地方,随时有人可能经过,反而觉得极其紧张刺激。
他的手指往上游移,罩在她胸前两团雪软上。
“啊”她皱眉,那里,昨天被哥哥们
他以为她是担心,哑声说,“我让外面的人先走开了,有人过来你说肚子疼”
说话间手未停,钟静言身上的薄毛衣和内衣被同时掀开,两只嫩兔瞬间被解放出来,白皙丰满之极,在微凉的空气里轻轻地颤动着,划出动人的曲线,空气里瞬间弥漫开甜香。
两个人,两对眼睛,同时呆住了。
她那两团白圆,此时青青肿肿的,一就被人狠狠疼过。
她的皮肤本就嫩极,稍稍磕碰便会变青肿,此时,那上面明显的痕迹昭示出它们曾经受过怎样狂热的洗礼。
小隔间的温度一下冷得像冰窖。吓人的戾气瞬间在小隔断内升腾扩张。
钟静言迅速抬眼向季少杰,在这一瞬间,她竟,见他眼中似有背叛的疼痛划过。
她的心,突然就乱了。
她到底让自己陷入了怎样的混乱里
她明明不他的,可为什么,见他的疼痛,她的心,竟也酸疼了紧缩了难受了
她瑟缩着抱紧了自己,试图将毛衫放下。
男人的手却已伸了过来,冰冷地,放肆地,揉捏那对狼狈的饱满,毫无怜惜的蹂躏,仿佛只是为了让她痛苦而捏,将那里折磨出各种不堪的形状,着那两点娇红因为血液不畅而变色,咬牙,冷笑“够狠的啊,我都舍不得这么玩。他们是怎么玩你的也是这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