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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还没接满呢(第1页)

公平地说,季少杰这个人,正常的时候,很少有人能抗拒他的魅力。

在外人面前,他通常显得气质慵懒优雅,行止间一派绅士,那作派自然随意,仿佛与生俱来,绝不生硬做作。

对身边的人,他脾气并不好,大多数人都怕他,几乎没有人敢在私下里直呼他的名字。“季董”、“季先生”,周边的人这样称呼他,语气里,隐含着对他由衷的尊敬与畏惧。

这几年,他生意越做越大,钟静言偶尔会在英国的报纸上读到与他相关的访问和报道。“来自中国的商界天才”,外媒喜欢用这样的词形容他。

钟静言现在就读的学校,说起他的名字,很多人都如雷贯耳,她的教授,常常对她提起季少杰当年的事,优秀聪敏,年年全奖,说到最后总是用遗憾的语气说,“可惜,他是很传统的中国人,家人都在中国,又是独子,他得回国照顾,不然,留在这里继续进修,会有很好的发展”

“他现在国内发展也不错啊。”钟静言总是忍不住带着几分骄傲地这样说。

而在家人面前,他则有些不可理喻的孩子气,不吃的东西,比如葱姜蒜,哪怕只是放在他面前也会发脾气,家里人太宠钟静言偶尔还会吃醋不理人。

如果说有例外,大概对钟静言是唯一的例外。

只要听他的话,没有犯他立下的规矩,他便将她宠上天去。

一切她需要的,不需要的,只要他认为好的东西,全都要给她。有一段时间,钟静言为拿到奖学金拼命,瘦了好多,他光中西厨子就为她配了五个,方便随时做她喜欢的口味。他常说,我赚钱不就是给我女人花的吗

当然,他的怪毛病也不少,比如,每次去到英国,都要在床上缠足她整天,各种稀奇古怪的花样一一玩遍。她往往陪他玩不了多久就娇气地叫疼喊累,但他哪怕不进去,只是摸着,捏着,搂着,也一定要缠着她,她都觉得奇怪了,他那样子,就好像没见过女人一样,谗得不行。每次都把她弄得飙泪叫饶直至晕撅。

就是这样一个人,坏起来,却可以坏得像撒旦,难怪人家都叫他鬼见愁。

比如现在。

这是一个邪恶的下午。

冬日灰冷的天幕下,肢体的诱惑睁着发情的眼睛。

年轻的女孩赤裸如羔羊,目光楚楚,无奈,却又无助,就那么被吊挂在衣服架子上。

身体直直地跪着,双腿被迫分开,腿中间放置着一只用来喝水的大红色杯子。

季少杰拿了他脱下来的柔软毛衣,垫在她膝盖那里。

“宝贝,腿抬下,抬下。”他从后面抱着她诱哄,再怎么样生气,自己老婆,该疼的还是要疼。

她一点也不想领情,这样的姿势,辛苦又屈辱。

她眼皮涩极了沉极了,身体酸痛,被那人这样那样地摆弄着,恍恍惚惚地回忆与他之间并不漫长的过往。

他冷眼她眼里的迷离,这些年,就是太顾虑她的感受,她,宠她,纵容她,总想着,等她长大,她迟早会明白他的,亦会上他。可惜,这个笨丫头,在感情上竟那么迟钝。

对她,只能强势地占有,若要等她自己想明白,恐怕他得等白了头。

他从容地在她身上施展魔法,用唇舌亲吻,用手指抠捏,用滚烫的肌肤熨烫。

她眉目里似哭不似哭,只祈祷他快点结束,可是身体先于灵魂陪着他沉溺。

“你这里又没有骨头,怎么会挺得这么高呢”

“这里怎么寸草不生呢跟个几岁的小娃娃一样”

他满嘴污言秽语,她只觉不堪入耳,闭上了眼,闭上了耳,可身体和毛孔却张开了,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自然明亮的光线中,她的两只鼓涨涨的白圆,如同凝固了的牛奶,白皙中透着点天生的粉色,幼细的血管清晰可见,顶端是两粒勾人的胭脂红,仅只是着,便令人口舌生津,恨不能美美地吸上一口。那小尖儿,奇妙地微微上勾,随着她的细喘缓缓起伏,有如刚睡醒的小鸟的嘴巴,轻仰着,尖尖翘翘,是嗷嗷待哺、向他觅食的小可怜样儿。

如那小嘴巴所愿,他俯身,含了上去,越吸越过瘾,那样娇嫩的小小一粒,令他有点不知该如何处置,太用力怕吸没了嚼烂了,然而却又隐隐生出一种想粗暴摧残的冲动。

她被吸得连声呼痛,真怕他把那粒小东西吞下肚去了,他转而向上含住她的唇瓣,将她的小舌尖拖出来施虐。她的津液一丝一丝地从唇缝流入他口中,甘甘甜甜的滋味竟令他生出一种焦虑,总觉得不够,再多也不够。

把她吮得舌根发麻,呼吸不畅的时候,他终于放开她,往下面那只杯子里了一眼,忍不住惊呼道“咦,流了这么多啊”

她被他这句话羞得脸红似滴血。

他却凑近了去认真打量,似乎奇怪那杯中的水液是从何而来,凑得那么近,热热的鼻息都吹着她了。

她感觉到他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明明应该收紧的,可那蝶翅,竟兴奋得不能自己,当着他的面不断地开阖,反复的绽放,晶莹的水液,更加急促地吐出那又怕又羞却又不能自己的局促不安,成就了季少杰这一生见过的,最靡艳的画面。

滴答滴答杯子里已经积了一些水液,却有更多的水液滴进去,发出清脆的声响,简直令钟静言恨不能直接晕死过去。

她之砒霜,却是他之蜜糖。

那清晰的水声,如珠落玉盘,听在季少杰耳中,轰地一声,全身的血都沸腾了。

他再也无法忍耐,将挂衣架子挪到侧边,跪在钟静言的身后,一手微微抬起她浑圆的臀部,另一手则握着自己,对准她下面那销魂处,狠狠摩擦。

臀缝已经被这样揉开了,花缝已经被这样擦裂了,随时等候着被硕大撑爆的感觉,使得钟静言神经紧绷,可他却一直要入不入,慢慢磨蹭,她扭过头,水润润的黑眸半嗔半怨地着他,仿佛在说,别弄了,快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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