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镜沉。
司老爷子唯一活的好好的儿子。
司家如今说一不二的掌权人,论辈分,司镜沉是司三的小叔。
然而,两人年纪相仿。
司三平日里混不吝惯了,也就七哥七哥的喊着。
时听语余光扫过那管药膏。
这是一管去淤痕的药膏。
她的皮肤又白又嫩,稍有一点痕迹就格外明显。
方才和男人纠缠时,腰间大腿留下不浅的痕迹。
男人的出现堵住了不少人的嘴。
就连方才挑衅的女人都只不甘地咬了咬唇,恨恨离去。
六六看得过瘾,她才好奇地推了推时听语:你是怎么招惹上七爷的?其实我觉得司三也不是很适合你,听语,你有没有想过抱一抱七爷的大腿。
时听语怔了下,捏着手里的那管药膏,眨眨眼:我才不,司三这个人有一点我很喜欢,他怜香惜玉,对女人从不动狠。
司镜沉这个人不一样,他要是知道自己处心积虑算计她,还不把她丢到江里喂鱼?
她只是想找个人解决麻烦,可没打算把自己的小命玩没了。
她说这话时,并没有注意到几步外的角落里,妖孽清贵的男人顿住步伐,眸底掠过丝极淡的光。
一旁的司三注意到男人的神色,笑嘻嘻地问:七哥,怎么了?
司镜沉食指抚了抚银戒,忽地开口:听说你这段时间在追那个小演员?
他语气很淡,意味不明。
司三心里顿时警铃大作,点点头:是,不过七哥,我这回可是认真的,我是先甩了之前那个,才追的她
司镜沉没理他,淡淡应了声,既然这么闲,南非的项目这段时间就交给你。
司三不知道哪句话触了这位祖宗的霉头,南非的项目最复杂,甚至有时为了项目,不得不去南非考察。
小叔对他到底有什么不满,让他去做这些啊!
司三敢怒不敢言。
然而,司镜沉目光却落在时听语的背影上,冷冽而幽沉。
这只小荷兰兔,眼光可真差。
宁愿选择司三,也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