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怕。”郉墨川声音温稳中带着温柔,看了看周围,像是在寻找什么。
下一秒开始解他的领带。
“你要干什么?”南初见像是一个惊慌的兔子,“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
郉墨川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解下领带。
脚上还流着血,郉墨川把领带一圈圈的缠绕在她的脚上,动作极其的轻柔。
“先回去。”
“嗯。”
南初见想要起身,被郉墨川一把抱起,他的臂力更厉害,抱起她就像是抱起一只猫咪一样轻松。
郉墨川语气中带着几分的责怪:“教的这样了,还自不量力。”
南初见像是一个犯了错误,被数落的孩子一样,委屈的:“我想我可以自己走。”
“再吵,给你重新扔回水里。”郉墨川的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
明明应该是自己臭着脸才对,都怪他把自己硬拉着来这里,害自己受伤,现在他跟那个受赡人一样。
气本来热,郉墨川本不喘气,却是满头的汗。
认识他那么久,南初见从来没有见过他如茨慌张过。
走到村委会,门是关着的,郉墨川抱着,腾出一只手捂住她的耳朵摁在他的肩头,一脚踹开门。
南初见还是被吓了一跳。
进去把南初见直接放在了他睡的床边,转身在屋子里翻找。
在一个档案柜上找到一个落灰的医疗箱。
郉墨川拿过来放在床上,准备给南初见包扎,却发现碎玻璃扎的还挺深。
他本来是想着给她包扎的,却又手软了。
郉墨川没有想到,他的心会在一个女人面前如茨软,不止是心软,手也软,颤抖的没办法。
只能给马主任打电话。
不一会,马主任带着一个古稀的老头来了。
据马主任介绍,是村里唯一的医生。
医生给南初见开始包扎,郉墨川眼睛都不移看着,那灰色的领带已经被血浸染成了黑红色。
郉墨川的领带应该很贵吧,南初见想起,第一次就是因为弄脏了他的昂贵的西装才被他讹上了。
这次不会也被讹上了吧。
老医生:“姑娘,忍着点,会有点疼。”
南初见乖乖的点零头。
郉墨川表情严肃,脸皱的更紧,心疼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