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下车库到楼上这十几秒时间,林白杨被裴奕扛着肩膀上,她踢腾着腿、翘起脑袋到电梯镜子中的自己,头发倒立、脸色充血、两眼放光如同疯子,鉴于形象不好,林白杨也就乖乖地挂在裴奕身后不动弹了。
裴奕拍了下她的屁股,夸奖她,“真乖”
裴奕这两天里心情像坐直升飞机一样,上飞机时情绪低落恨不得全世界都下雨;下飞机时知道林白杨要追着过来,心情开心明媚恨不得全世界都是大晴天。
以为林白杨选择离开他,去过她自己希望的新生活,从骨子透出来的失望和绝望到现在仿佛还在揪着他的心,扯得疼。可她现在却出现在自己面前,裴奕微微一笑,既然你送上门了,那就别怪爷不放你走了,下面就是爷享用你的时间了。
裴奕扛着林白杨,一手托着屁股,一手腾出来去按密码,进了屋子把她放下,按在门后就胡乱亲。满脑子都是她在这,她在我身边的想法,他越亲越激动,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和她的交杂一起,用力地狠狠地往外拉。林白杨痛呼一声,和他打起了拉锯战,一个往外吸一个往里扯。直到林白杨的舌头发麻,裴奕才放开她,隔开一段距离,认真的打量她,“你是林白杨吗”
玄关处的柔和灯光洒在林白杨的脸上,透出温柔和宁静,美得让裴奕凝神贪望。
林白杨抿着嘴笑,“我不是林白杨,”她伸出手在裴奕的胸膛上点点,“我是裴奕的林白杨。”
话音刚落,裴奕又把她压在了门后,亲的林白杨神魂颠倒、两腿发软快要断气,眼快要站不稳了,裴奕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两腿长腿缠住他的腰。
亲着亲着裴奕浑身开始发热,身上某处也在蠢蠢欲动,他边亲边顶林白杨。直把林白杨羞得要他放下她来。
裴奕怎么可能放她下拉,他连卧房都来不得去,直接把她丢在客厅的长沙发上,眼睛眯起直勾勾的着她,边脱衣服边问,“你说得很对。”
“对什么”林白杨声音颤颤悠悠。
“我要日你啊。”裴奕把上衣脱了,接着就开始解裤腰带,“让你猜猜我要怎么日你”
林白杨摇摇头,“这日就日了,哪还有怎么日的吗”
裴奕听林白杨从小嘴里吐出这字,脑子都快爆炸了,恨不得立刻上场给她好好亲自示范下。他忍住激动,屏住呼吸,低头附在林白杨的耳边,“希望我是个好老师。”
裴奕把林白杨的上衣一件件慢慢脱掉,“这日有很多法,首先,衣服脱不脱就是一个分岔点,脱,得直观明晰;不脱,直观感觉虽不如脱光,但更有一番味道。是露非露,是非。”
林白杨顺着裴奕,将手臂从胸衣肩带中穿过,跳跃的乳峰在裴奕的手中颤悠,裴奕托着晶莹如玉的美丽,继续解析,“这脱了,双峰涌入眼美不胜收。”张口便下去咬,林白杨咬着牙不出声。直到上面沾满裴奕的津液,才抬起头,红着眼继续当他的老师。
裴奕把林白杨的裤子也脱了,林白杨踢腾两下,不耻下问,“请问老师,这脱裤子和不脱裤子有什么区别”
裴奕把裤子甩到一边,“这二嘛,所谓的裤子不是指外面的裤子,而是指你的底裤。脱不脱也是个讲究,不过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懂了。”裴奕坏笑地着林白杨,“那天在你们家庭聚会的包厢里,我们俩在洗手间里,来不及脱”
不等裴奕把后面的话说完,林白杨上去捂住他的嘴,“好了,我知道了。”
裴奕顺势把林白杨压在沙发上,架起她两条腿抵在她大腿根处,“最后一点就是无处不成欢。在床上在地上在车里在海边,还有,现在在沙发上。”
裴奕说完,一个挺身冲了进去,林白杨忍不住叫了出来,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充实袭来,它象乌云一样铺天盖地压下,又像闪电一样在脑海中划过,身体情不自禁地收缩。
裴奕停住不动,黯哑着声音说,“别,我差点要”他利索得抽出,把她翻了身继续奋战。林白杨的手扶着沙发的椅背上,眼神迷离已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裴奕从衣柜找出睡衣给林白杨穿上,手抚在包扎的脚上,心疼得像被锤子砸了,“痛不痛宝贝”
林白杨点点头,捧着心脏,“好痛好痛,人家痛得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这下裴奕不心疼了,反手去敲她脑门,“活该谁叫你逞能”
林白杨靠在裴奕的怀里,先做好一番深刻的自我检讨以求得组织的宽大原谅,“是我考虑不周,不仅让自己身陷囹圄,还害得韦静雅和曲恒枫一并受到牵连。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我从中吸取教训,下回做事定会先三思而后行。”
裴奕见林白杨这么有悔意,亲她额头一下,“乖”续而想想有些不对,仔细一琢磨,怒,“差点被你糊弄过去了,曲恒枫怎么会在那”
林白杨从他身边站起来,走到餐桌旁边,手左摸右捏的桌上的摆设,“这花是真的吗”
“巴黎空运过来的,”裴奕指指酒柜,“那还有一瓶一瓶售价1200美金的法国香槟。”
林白杨细细打量香槟,惊喜道,“我继父送你的那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