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风如遭晴天霹雳,人都傻了;
这也能试么?
面对一副怀疑且震惊的秦风,姬梦幽虽是做贼心虚,但仍强装镇定道:
“为师虽也不想这样,可风儿你鉴于你目前的情况,的确可能走上那条对我欺师灭祖的路为免未来的局面无法掌控,难道我们不该未雨绸缪么?”
“这这”
秦风汗流浃背,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只觉事态已远出控制,不能再任由其展下去;
于是下一刻,秦风忙是道:“师父,你先听我说,其实我还没喜欢上你对,现在是一种过度忧虑,我们还有时间”
不等秦风把话说完;
姬梦幽倏地眸光一寒,俏脸布满寒霜道:“你再说一遍!”
咚!
触及那双森冷的凤眸,霎时间,秦风心脏差点儿漏了半拍;
下一刻,他猛地想起师父最讨厌别人撒谎尤其在刚才,自己还明明说过喜欢她的话。
现今若是推翻答应无疑挑战她的逆鳞。
一时间,秦风是欲哭无泪,但出于‘从心’的本能,他巧妙地拉起姬梦幽的玉手:
“师父,我对你的感情可不是喜欢,而是爱我爱你师父!”
言语间,秦风一副深情款款像是把自己感动哭了。
“爱”
听到如此肉麻的告白,纵使计划这一切的姬梦幽,都是一把捂住小嘴,俏脸迷上羞红的滚烫;
哪怕明知秦风是被迫说的可她依旧觉得浑身酥软,像喝醉酒了一样飘飘然。
这一天她等了多久啊!
可为了能使计划继续进行,此刻,姬梦幽只能压下激动,佯装不悦地朝秦风投去白眼:
“逆徒你看看自己什么样现在都敢直接说这么羞人的话我跟你待在一起总感觉要被你吃掉一样。”
“哼,你还不觉得该未雨绸缪么?”
姬梦幽顺势提起刚才,推进到一半的诡计。
“该该该”
这时候,秦风还能说什么,只能乖乖地缴械投降。
【焯,我在这条路上越走越黑了。】
“那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我说啊?”
秦风错愕地抬起俊容,稍显懵逼——
【不清白的师徒关系我一个两辈子只亲过你还是个纯情小处男的反派我哪儿知道该怎么做呀!】
【事情怎会变成这样焯焯焯还不如一开始被踹两脚呢,但现在肯定不行了一旦再把师父激怒,她还不得打死我。】
秦风强颜欢笑道:“师父,不然你说说该怎么做?”
见逆徒这么不中用;
姬梦幽虽想直接挑明了,但又要维持矜持:“我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你问我我哪儿知道呀,像这种激不起我半点儿情绪的行为譬如跟你亲亲嘴、抱一抱呀,其实我压根儿没有感觉的。”
“我懂我懂,师父你清心寡欲肯定也没经验。”
“所以呀,还得你自己琢磨风儿,我都说愿意陪你尝试了,你不妨大胆一点儿,即便犯错又何妨?”
姬梦幽一副善解人意,并且意有所指的暗示。
秦风虽不明白师父的真正意图,却听得懂大概意思,当即沉思道:“不如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