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着街头来来往往的人流。
白客也想抱住一个人嚎啕大哭一番。
他不仅仅是悲痛大红这一世的幸福有如夏花般短暂。
更是哀叹自己满满的无力感。
重生归来,白客曾经意气风发。
虽然在1980年那次踩踏事故中,他受到过沉重打击。
但五年过去了,他逢山开山,遇水搭桥。
几乎是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眼下,先是干预老姐的初恋,差点给老姐带来灭顶之灾。
接着,又扭转了彪子和大红前世的命运。
也不知道是喜是忧。
反正眼下的结果是大红提前送命,彪子也不再无忧无虑了。
这令白客不由得有些困惑了。
哪怕眼下最自鸣得意的干预凤琴与霍大嫂的结缘。
白客都不敢妄下断言了。
不敢说他们会不会幸福,不敢说他们会不会遇到其它不好的事情。
其实,对于霍大嫂,别说秦咏梅了。
连最不挑剔的白策都不上眼。
在他们眼里,霍大嫂就是个怪物。
长得瘦小也就算了。
言谈举止也全无一点男人气概。
但令他们感到奇怪的是,一向挑剔,仿佛不上这世界所有男人的凤琴。
对霍大嫂却一点也不挑剔,甚至有种琴瑟和谐的感觉。
既然如此,秦咏梅和白策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毕竟,凤琴已经二十五六岁了。
只要带回家,大姨没意见。
就没必要再干预了。
而白客知道,大姨是不可能有意见的。
去年的时候,她还曾经让凤琴跟一个长得像胡汉三的男人相亲。
春节前,延军也回家了。
白宾的房间空出来了。
可白宾死活不肯回去住。
因为延军把房间已经糟蹋的不像样子了。
床底下塞满了啤酒瓶子。
满屋子的烟味儿、酒味儿、臭脚丫味儿。
幸好白客提前把白宾的籍都搬到自己屋里了。
不然,有洁癖的白大学士就该暴走了。
白大学士跟白客住一个屋里,也把白客折磨的够呛。
或许是受去年年底,横扫日国围棋界的聂旋风的鼓舞,白宾也喜欢起围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