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明媚儿咳嗽两声,打断了夏长青诉苦。
“夏太医,会你向陛下多要些赏赐。”
“现在可以给治伤了吗?”
“手,很痛。”
她吃一套,只能甘心地从地上起,宽大衣袖放下时,脸上也一滴泪。
“微臣得罪了。”
夏长青上前,拿出脉枕放在沿上,示意明媚儿伸出手诊脉。
“夏太医,你说,疾能好吗?”
明媚儿视线从脉枕上,缓缓移动到他脸上。
双眸对视。
夏太医诊脉手一个哆嗦。
“明姑娘只暂时失明,很快就会好。”
“啪——”
明媚儿忍着痛,反手握了夏长青手,惊得夏长青把脉枕摔下。
“那就多谢夏太医了。”
她牢牢抓夏长青想要往缩手,你,恐怕余生都要在黑暗中度过了。”
“你放心,会在陛下面前你说话。”
夏长青跪如针毡,想努力把手,又怕激怒明媚儿。
她话里威胁太重了,他敢冒一丝风险。
闹到陛下面前,他绝对死路一条。
现在他终于体会到什叫做骑虎难下。
“多谢明姑娘,微臣自会你好好治疗。”
夏长青额头汗。
明媚儿边勾起一抹笑意,松开手,又捞起脉枕放好。
“诊脉。”
“姑娘吃坏了东西,心调养治疗和疾一般,出一月便好…”夏长青说着半真半假话。
偷偷打量着明媚儿微阖双眸,斟酌片刻。
又道:“只姑娘身隐疾,恐对子嗣利,否要微臣暗中开些药调理?”
明媚儿睁开眸子盯着他边笑意消散。
“该你做事,姑娘。”
夏长青赶忙敛下神,抖着手把脉枕收了。
又拿出夹板等物,恭恭敬敬把明媚儿手上伤处理好。
“姑娘切记可活动过大,骨裂伤难愈,若恢复好,恐遗症。”
夏长青出于医者本能嘱托着。
可一看到明媚儿手上青紫交加伤痕,又把面叮嘱话都咽下去了。
明姑娘受刑宫皆知半月,如今伤势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