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这么久了。”姜芜这会儿已经穿好鞋子往这边走来,“我晨起的时候在厨房揉好了面团,你们没动吧?打算给你们做饼吃呢?”
“谁敢动你的东西?”
姜芜听着莫阳舟这么回答了,在自己靠近之时,他别在身后的手,突然拿到了前边来。
姜芜这才看到了他手里拿着的东西。
是一束鲜花。
大约是摘的时间有些久了,看起来有些蔫,但也依然是被搭配得鲜艳炫目。
“这是我今日在后山摘的,只是时间有些久了,稍稍有些蔫。”莫阳舟举着花,“但是,我想着你看了它,心情会好一些。”
姜芜的心一瞬间像是被什么击中了。
他与梁谦太像了,那个男人也会这样想方设法地让自己开心。
真的可以有人,模仿一个人,模仿得如此相像吗?
好半天,姜芜才伸出手,将花接了过来,现在一切都是未知的,梁谦遭遇了什么,莫阳舟与他是什么关系。会不会是有什么隐情。
她要一点点弄清楚。
她要清醒地活着。
“谢谢,确实让人心情好多了。”姜芜抱着花,与莫阳舟并排出去了,“明珠呢?”
“她在给你熬药。”
“嗯?”
“你不是不舒服吗?她去给你抓了药这会儿正要熬呢?”
“我现在已经很舒服了!”姜芜急忙开口。
莫阳舟笑而不语。他们这样,真的像是已经成为一家人了,不对,他们本就是一家人的。
那药姜芜最后还是喝了。
小姑娘额头上沁着汗珠,却一步也不离地给她的小药炉扇着风,姜芜看了着实心软,最后在女儿亮晶晶的期待眼眸中,也只能依言喝下了。
她又给两人做了饼。
开心饼的名字,是她随便起的,但做法,可不是随随便便做出来的。
她做的时候,父女二人都在一边帮忙,厨房小,明珠被挤到了外边。
她原本是有些担心的
,毕竟母亲的身体今日看起来不太好的模样。她向来最为娇贵,如今没了下人伺候,起居简陋,又大病初愈。
明珠心里担心。
可看着已经有了精神的母亲,担心慢慢转为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