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两盏茶,玉灵便揣着银子直接去了后院找石头。
“石头!过来!我有事与你说。”
石头看见玉灵,打了个激灵:“何事?忙着呢。”
“我虞姐姐交代你的事办了吗?此刻我们便去街上询询。”说着拍了拍怀里的银子。
“好好好。此刻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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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走后,苏木亦甚觉乏累,炎炎夏日,无精打采,于是回至西厢房,去澡房泡了桶凉水澡,去去热气。
身着薄衫,见屋内沈虞香汗微渗,丝成绺,苏木便缠着一同午憩。
沈虞放不下手中墨笔,连抬头亦无空,苏木将其一把抱起坐下:“陪我。”
娇柔女子哪是小将军对手,毫无招架之力,便缴了械,任由苏木抱坐着,于桌边耳鬓厮磨,一时又红了脸。
“小公子,这白日的”
“白日瞧你甚好,白日你也瞧瞧我。”
说着苏木便解衫露出了腹前一道伤疤:“两年前,随父亲剿匪,游匪猖獗,不慎中刀,晚间你可瞧不上。”
沈虞摸着伤疤,顿时心疼:“奴婢不要你再去打杀。”
“傻瓜,为君尽事,何有要不要之说。”
沈虞湿了眼,无言以驳,只觉贵为将军之子,亦有各自悲凉。
“怎了虞儿?男儿战死沙场乃荣耀之事,可我命是你的,给你可好?”
“你才傻瓜,奴婢要你命做甚?”
“你说做甚,我现在就给你”
汗如雨下,衣换两身,沈虞恨不得不出屋内,只着薄衣半履。
苏木侧卧,虞枕木臂间赏玩。
高鼻浓眉,甚是悦目,沈虞越瞧越是喜欢,唇亦性感,眸亦俊朗,身型亦是如山,唯独身上的伤疤,无一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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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怀抱着一堆脏衣入水房:“洗洗洗,日日洗,怎也洗不完。”
这夏日府里换衫的频率是高了些,像二嫂有时一日三身,苏木亦是,总是不一会儿汗就浸透了衣衫。虽这段时日天气炎热,苏木在后院练剑练刀的时间不多,不似往日练习一上午中午便要回来换衫,可他屋里可不省心,衣衫尚好,到是那被褥床单大件也是日日往外拿,可忙坏了洗衣房里的丫鬟们。
辛怀提起沈虞换下的寝衫端详,似是一件湘绣,纯丝软缎,由各色丝线、绒线绣制而成,精秀清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