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这样,那你就给我写一张文书,无凭无据让人怎么想信。”严林道。
“像我堂堂仙家,你难道还会怕我耍赖不成?”张秋梅怒道。
“你敢写下文书便是真君子,要是不敢写,那就是伪君子。”没得到文书,严林怎肯离去。
“好吧!写一张倒也无所谓,但你冲撞本仙,棒打三百。”
张秋梅左手向空中一抓一块黄布已然在手,右手一抓,一支带墨羊毫已然在手,寥寥几笔已然醒目“我张秋梅决定与南朝军队平等决战,决不使用仙家异术。”黄布随风飞舞,已飘到严林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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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林一看,便笑道:“张仙姑!能否让我更改一下方法?”说话开始平缓了起来。
“又怎么了?”张秋梅折扇一开挥舞起来。
“张仙姑!你本是仙体,所写都釆用异术,万一我带着仙书回归复命,你把那文书消失,我又怎奈何于你?”严林奸笑道。
“那你想怎样?换作你写,如要消失我照样可以。”张秋梅道。
“那不一样!”严林道。
“即是你怕,就叫我家杨元帅代笔吧。”张秋梅道,这个老头果真精明,但我会怕你不成?她心中暗自笑。
“多谢张仙姑!”严林挺起腰来,本想站起,但给张秋梅下了禁制,无法站起,但口中却朗声说道:“文书就写在这张背面!”说着照样从袖中取出带墨羊毫双手递上。
张秋梅彩绘玉骨扇一挥,严林手中布笔一齐飞到杨考案上。
杨考一阵苦笑,万一出了事,字都由我所写,这个责怎担得了,但又不敢对仙姑抗命,只得硬着头皮道:“仙姑!要我所写何字?”
“就这样写吧!”张秋梅折扇轻挥又从严林手中摄来刚才所写文书,飞近杨考平竖在杨考案前。
杨考一看,随即一挥而就。张秋梅随即将文书和笔及自己那块一起送还严林,笑问道:“这下满意了吧?”
严林翻过绸布一看,便笑道:“多谢仙姑!”这样,自己的任务就算完成了,至于其它之事,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来人!我刚才已说过,给我就地责打三百军棍。”张秋梅笑道。
“张仙姑!你即是同意平等交战,为何还要责打于我?我现已是风烛残年,别说三百,就是三下我都已归西而去,这样无人传送,这文书要来何用,你这还不是杀人密口?”严林义正言辞。
厅上众人听了此话,心内尽都喜悦,将严林就地打死也就没有了文书,那知张秋梅接着道岀一句,气得众人都把头别向一边。原来张秋梅所说是:“即是这样,那你去吧!”
“谢张仙姑!”禁制已除,严林站了起来,擦了下头上冷汗,心满意足的恭身退了岀去。
杨考见事已至此,只得陪笑道:“仙姑!即使你们将来不用仙术,那我们也要计划一下如何攻敌?”
“不要紧!杨元帅!看形势吧,真要不敌,我不用仙术,她可以用呀,我答应的是我自己。”张秋梅笑道,用手指了下背后的汪莫蓉。
“什么,仙姑……”杨考一惊,但随即笑了起来。
“怎么,你是想说我赖皮是么?赖皮就赖皮,只要赢就是了,还管他什么?”张秋梅笑道。
“不不不!未帅怎敢它想,仙姑真是英明!”杨考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这个仙姑口无遮拦,而且还不讲诚信,虽然看上去像是个小人,但对己方绝对便宜,在作战中这种人最好……
“杨元帅!那事已了结,我们也要岀去休息,这几天你要多岀探哨,一有敌情我们好及时应付。”张秋梅站起身来,从头上拨岀一只玉簪交于杨考:“你想叫我,只要轻抚三下,我们会立时岀现。”
“谢仙姑!”杨考大喜,双手接过,顿感眼前一花,俩个人已消失不见了。
“张秋梅!那些男人大多死守诚诺,你这样言而无信不怕对方骂你?”汪莫蓉笑问道,她们已在高空飞翔。
“死守诚诺那是死脑筋,我们必须要灵活变通,自己都要死了还守什么规矩,当然,在形势可以下我们也不会违背誓言,只有当形势有利于他们时我们才要不择手段,像古代的战争不是都有欺诈行为么,比如说‘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空城计啊,借荆州啊,四渡赤水啊,’哪一桩事是公平决斗的?公平决斗是对实力强大的一方所要求的。”张秋梅笑道。
“我听你的……”汪莫蓉会心的笑了,她当然也想看一下结果。
“这当然,你看我的手段就是!”张秋梅再次彩绘玉骨扇一开,假装风流轻扇起来。
“好!不过娘娘和郡主都叮嘱过,你可不能滥杀无辜哦!要不我会把你抓起来送娘娘哪里去的!”汪莫蓉看着她。
“娘娘跟郡主是我再造之恩,我怎敢违背她们,你只要不说话看我就行,外面我岀风头,里面你岀风头就是。”张秋梅提醒了一下:“你为了我舍生忘死我怎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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