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心慌得不行,可事实如此。
仰头看他,声音有些哽咽,“傅景洲,你有陶安然还有很多朋友,可以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青青一个人,求求你,帮帮我!”
“呵!”他冷笑出了声,“你什么都没有,只有青青?时念,你可真让我意外啊!”
他生气了,是很生气的那种,可是我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办法了。
只要我有其他的办法我能解决,我都不会求他,可是,真的只有他。
拽着他的手,不去看他的怒意,我死死咬着唇,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傅景洲,我只能求你,对不起!”
空气里的温度被压得太低,我原本身上就不多的衣服,此时被冷意包裹着。
傅景洲冷眼看着我的奔溃,从愤怒到慢慢平静,许久,他开了口,反拽住我的手,声音低沉冷冽,“去浴室!”
我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片刻他将我横抱了起来,直接进了浴室。
“时念!”他开口,声音很是嘶哑。
我仰头看他,雨水打在眼睛里,有些潮湿,他低头抬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我张了张口,带着祈求,“傅景洲,你可以不可以轻点!”
我怕孩子出事!
小腹隐隐传来头疼,我心下一惊,声音有些颤抖,“傅景洲,停下来,我……流血了!”
他身子一僵,低头见我脚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堆积了一摊血迹。
我疼得有些抽搐,拽着他的手臂,额间渗出了细微的汗啧,“快,送我去医院!”
我有感觉,这一次疼得和之前不一样。
傅景洲原本高涨的情绪猛地回落,目光低沉,扯过一旁的浴巾草草将我身上的水珠擦干,随后抱着我出了浴室。
将我安置在床上,他找了身衣服给我套上,随后给6逸拨打了电话,我扯住他的衣角,疼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来不及了,傅景洲,快送我去医院!”
“草!”有生之年还能听到傅景洲爆粗口,还是第一次。
见他将抱上了车,启动了车子,他一双黑眸低沉,薄唇紧抿,几乎让人窥探不出任何情绪。
他开车很快,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将我抱进医院,有护士推着车迎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