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清家里有信号,但也不是很满。
电话是苟小莲打来的。
“张无用,你在干嘛呢?”
张无用借口信号不清晰,赶紧跑到外面去接。
“我在诊所给人看病呢。”
“你想我没有?”
“想了。”
“那怎么也不打电话给我?”
“不是怕影响你复习吗?”
“借口。你去诊所上班了?”
“对,托你爸的福。”
“这个礼拜六我想回家一趟。”
“哦,时差倒过来没有,应激反应过去了吧?”
“屁!我不想念了。”
“丫头,可别想一出是一出,你不念书考大学,你爸可就枉费心机了。”
“好我要上自习了,回去再说。”
苟小莲这一通电话,张无用心里就有些不自在起来。
这丫头要是真的回来务农,苟富贵决不会善罢干休。
还会把矛头重新指到他头上。
关键是我并没有唆使她做这样的决定,大学不读实在太可惜。
重新回到屋里,给栾清起针。
“谁给你打电话?”
栾清好奇地问。
“哦,我以前的一个同学。”
“我听着好像是个女的声音。”
“嗯是的,一个女同学。”
“哦,”栾清仿佛想起什么似的,接着说道:“前段时间我听说你和村长的女儿有那么点意思?”
“哈哈,栾姐,你说可能吗?人家是村长的千金,我一介平民,不对等啊。”
张无用想,也不排除栾清在套他的话,回头向苟富贵提供情报。
“那等着,赶明儿姐给你介绍一个。”
张无用笑笑应道:“那赶是好。”
起了针,外面天也黑下来,张无用一刻不想多逗留。
背起药箱就往外走。